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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概？”
戴安和眼皮发跳, 他莫名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故意的。
“陈兄，这些无意义的玩笑就没必要开了吧？”
鹿灵免费帮他们宣传？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
先不提对方目前已经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就算是想整什么回归大作，也完全不可能轮到他们公司。
陈晓峰十指交叉，笑着反问了一句：“戴总，您看我跟您开过玩笑吗？”
“什么意思？”戴安和皱眉。
此时, 还未待陈晓峰开口，放置在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戴安和伸出手想要拿过听筒，但在那之前，一道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陈晓峰！你会不会拖太久了？”
“啊？哈哈抱歉。”陈晓峰摸了摸后脑勺闭眼笑道。
“这个声音？”
戴安和还在疑惑为什么座机自己开免提了，下一秒他就听到这道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
“呼，请问是戴总吧？”幼女的音调颇具风格感，貌似在哪听过。
“嗯，你是......”
戴安和觉得奇怪，见陈晓峰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顿时明悟了什么。
“你是鹿灵？”声音呼的老高，戴安和瞪大了双眼看向助手，助手也是极其惊讶的连连点头。
“诶，我声音的辨识程度真的这么低吗？”
躲在座机中的鹿灵不由得无语。
“没有没有——”戴安和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