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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宋小航，但是他的脑海里面存在着另外一个意识，那是一只能力和精神方面有关的鬼。”
最终，人皮纸选择性的把宋小航之前已经过时的情报告诉了杨间，这算是一步闲棋，有作用最好，没作用也罢，反正他不需要付出什么。
“是吗……”
杨间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和他认识了高中三年时间的好基友，宋小航似乎发生了一些未知，并且还是没有告诉他的变化。
“等一会要不要询问一下宋小航呢？”杨间的脑海里面非常突兀的冒出来了这样子的一个想法，但这并不是没有根据的，从人皮纸的话来看宋小航还是自己认识的宋小航。
“而且，就算是能够获得之前的记忆，但是人的性格怎么可能也会被那只鬼窃取呢？如果说记忆和性格都被那只鬼窃取了，那只鬼又和宋小航有什么区别呢？”
随后杨间把人皮纸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如今的他们还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不好存放，鬼怪基本资料汇总可以用第二份，但是人皮纸不行。
“吱嘎……”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宋小航经济条件不怎么样的原因，这家宾馆的条件并不是多么的好，房门被打开还有会吱嘎吱嘎的刺耳声音。
“呦，早上好啊杨间。”宋小航对着杨间打了个招呼，瞥了一眼杨间口袋里面的人皮纸再一次的提醒道：“记住，这玩意非常善于埋坑，虽然是你的本命法宝，但是也要谨慎使用啊。”
“那你是怎么从人皮纸那里知道那么多信息的？”杨间脱口而出问出来了这样子的一句话，之前他也询问过人皮纸，但是人皮纸一直拒绝回答，说自己不知道。
对于人皮纸的的回答杨间是一点也不相信，要知道宋小航还告诉过他人皮纸虽然不能撒谎，但是可是延迟发送出来一些信息，让一句话变成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
就像是一个人说“我是一个男人……”过了一会，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又补充了“才怪，我是人妖”一样。
“交易，人皮纸这玩意也有自己需要的东西。只不过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但是你可以自己去发觉，只要你不会后悔就行了。”
宋小航此时犹如一个谜语人一样，说了半天的废话就是不愿意和杨间说一句有用的消息，不过这也是不可奈何的原因。
“可恶的宋小航！”人皮纸的上面浮现出来了一行行歪歪斜斜的黑色小字，可见它的心情非常之差。
“什么狗屁的交易，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哪怕我把这一切的真相告诉杨间他也不会选择相信我，宋小航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消息，而且在他的身边我甚至受到了压制？”
不久之后，人皮纸上面的黑色字体消失，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都重新恢复了安静。
…………
“我和唐老板要去买衣服，你要不要去？”宋小航对着面前的杨间问道，虽然他知道对方肯定会去，但是这种询问能够让对方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尊重，算是一种社交礼仪？
“肯定去。”杨间点了点头，他身上这一身衣服穿了有一些时间了，而且他还没有换洗的衣服，毕竟红报纸鬼直接把他家给占据了，到现在他还是不敢回去。
“我身为一个驭鬼者甚至都摆脱不了那种影响，如果不是因为刘小雨和宋小航的引导的话。”
“好，喊上你房间里面床上躺着的江艳，我们等一会就出发。”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宋小航还算是一个正常的样子，然后他略带调侃的说道：“这个宾馆的隔音真的不错啊，之后我们去买的别墅隔音也必须像这里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