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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我很幸福,因为有你们,如果我坚持不到全村老人领医保、坐村道路的车那一天,你们不要难过,我具体要说的话都在床头那个烂格子帽里,我不会增加儿女们任何经济负担,你们好好送孩子们读书求上进,前人强不敌后人强。好了,再见。”
大家惊喜起来,于是马上到床头去找格子帽。
帽子找到了,但令大家无比失望的是,这顶帽子已被人拆过了,里面没有了遗书,也没有了存折,只剩下一张黄色布条,也许是包存折与遗书用的。
一时间,大家开始怀疑起来,把矛头最先指向后妈,因为父亲去成都治病的时候,她的侄儿来家中找过存折的事。后妈诅咒说她没有,侄儿根本就没有动那个那么脏和烂的帽子。
这究竟会是谁做的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大哥要求向公安报案,只要由公安出面向银行一查便知。二哥当即说,不行,不能这么做,大家今生都是姊妹,这种亲情结构在以后的历史中只能成为过去了,如果非要去查钱不可,这样做就只能导致不团结,搞得一个家四分五裂的了,钱是小儿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愿意挣,人一生要挣很多钱,父亲的遗书没能看到这才是天大的损失,父亲生前一定对每个儿女做好了交待与指引,对后代也一定做了展望。三嫂砸出了一句话,钱钱钱,命相连,偷钱就是偷命,偷命必须用命还。三嫂说罢还摆出了气愤的姿势,将双手叉在腰间。
大哥听后说,反正父亲一直就说减轻我们当老大的负担,父亲一定把钱给我们留着的,甚至于后妈的钱也备好了的,既然你们不愿意清算这个人,那我就不该拿钱出来。大嫂接话道,本来爸爸就这样说过的,你就不用在那里重复了,你这样重复又起多大的作用,相当于下蛋的是鸡母,而你非要说成下蛋的不是鸡公不可,大家是明白人,爸爸的话又不是豆腐与屁做成的不起作用,你这样重复就是太小人肚量了。
整个晚上,似乎弟兄姊妹们都在怀疑是谁偷了钱和遗书,多数人相信是妈妈的侄儿干的,但也有人不这么认为,二嫂就说过有人做贼心虚,被她看出了破绽。二嫂的“有人”显然是指弟兄及其各自对应的家属。
我曾经听父亲对我无意间说过,他说他存了一笔钱,够二老的丧葬费,和后妈晚年的基本生活与医疗所需要,只是若她生大的病就得让大家多少承担一点。
钱,是赤裸裸的灵魂的刀子,它直接锋利无边的刮痧着灵魂,同时也如同一面照妖镜,能把伪善的嘴脸照个通透,是人是妖一下便可显出原形。
后妈从屋子里拿出一把香,她要求点燃香去咒,她说她的侄儿是找过钱,但她一直跟着他,侄儿只拿了两张存折去取过钱,但有一张必须得要老头子的密码,所以才打电话问的,这两张折子是老头子生病前就交她替他保管的。
大哥生气的问,父亲生前一共有多少张存折。后妈说自己也不知道,老头子没有告诉她这个。
大哥听后说自己愿意为大家跑一趟路去银行查查。为了团结,二哥再次严正声明,以后不允许任何人再过问钱这件事,也不允许到银行去查,就让这件事来赎罪一个人的灵魂吧。
正月初八便是后妈的生日,四哥建议把父亲的丧葬之期干脆延长到妈妈的生日以后,即正月初十入土为安,让父亲与妈妈一起过完这个生日。父亲也在病中多次说过要为妈妈过好生日这件事情。大家觉得这样很好,也了父亲一个心愿。于是都同意了。
(3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