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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县的七月,阳光早早的透过白帘照进来。
文长舟感觉自己要被火烤熟了,她现在觉得营销号里‘早上在阳光照耀下苏醒’,这妥妥是一种煎熬好不好。
文长舟爬起来准备解决生理需求,推开洗卫室只见宁重山坐在马桶上,空间里正播放着早间新闻,她头脑彻底清醒过来,慵懒地说:“早上好!”
宁重山有一瞬间的慌乱以及酝酿的拉意也被打断,正想要说话文长舟已经关上了门,他还是婚后第一次见她起怎么早。
文长舟蹲在外面的坑上懊恼自己的行为,自己这样一看是不是太习以为常了?宁重山该不会以为自己阅历无数了吧!
文长舟的生理需求在纠结中憋了回去,一直到她瘸着腿往外走。
“给你做一份三明治?”宁重山正厨房做早餐听到动静随口一问。
文长舟摆手拒绝说:“我一会儿下去嗦个粉。”
文长舟瘫坐在沙发上,想着前男朋友曾经说过摁住那个穴位可以缓解脚麻,她提起睡裤手在上面一顿乱摸索,脚筋还在持续抽搐。
文长舟直接躺下,头往后仰正好能看见宁重山正襟危坐的做那吃烟熏火腿三明治,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一上一下,文长舟悄悄吞了一口口水。
文长舟能说自己的审美一直没有变,她就是喜欢禁欲系的男人。她曾经在网上有人这样说:“之所以喜欢禁欲系,就像是一团火,隔着厚厚的玻璃撩拨你的心,而你正是在周围的冰凉中,被这团火撩拨出了熄也熄不灭的欲望。”
宁重山怎么没有注意到文长舟的视线,他吃饭的速度比平时的都慢了许久。他不是一块石头,婚后在这三个月见过文长舟流露出的神色,有些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情爱那种事情沾染过了,一般都有戒断反应,他就当文长舟只是早上荷尔蒙分泌过多了。
文长舟不知道他是这样想的,只是看他突然冷下去的眉眼,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宁重山换好衣服出来,正准备和文长舟说点什么,发现人家抱着抱枕又睡过去了,他把话又咽回去,轻轻的开门、关门。
文长舟睡了一个回笼觉到中午十二点,起来一看手机上面的99+的消息,头瞬间就大了。一看都是文淑芬女士让她中午去表姐吃饭的消息,以及表姐捡到的便宜儿子的照片。
她怎么能不明白文淑芬女士的潜在意思呢!可是结婚这八十四天里她和宁重山一直同床异梦,非常纯粹的盖一张被人纯聊天。
宁重山对她完全没有兴趣——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结论。
宁重山换了一套衣服从小区八栋穿梭到十栋,准备进电梯正好看见同为禁欲系的表姐夫,她小声喊了一声:“哥!”
“嗯!”就这么轻飘飘的走了,不带一丝云彩。
文长舟有时候觉得她们姐妹还挺像的,找到男人的类型都差不多,成熟稳重、严肃律己是一看就知道了,其实说道底她们只是父亲身上的那一种感觉,他们身上就刚刚有吧!
文长舟鞋子还没有脱就听到文淑芬说:“你和宁重山结婚,你上辈子是烧了多大香!”
“妈,可不可能是宁重山上辈子欠我的,他这辈子过来还债。”文长舟自行走到餐桌上享受美女厨师的大餐。
文淑芬手里正在勾线拖鞋,嘴里继续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他性子冷,你就要热起来,两夫妻什么话在床上都可以说好,你整天一副‘我是仙子,不要和我说话’在副模样,哪个男人能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