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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才会逃避,害怕才会逃避。”这是文淑芬对她说的话,这句话压垮了她,她就像行尸走肉一样上下学,春夏秋冬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宁重山出来闻到一股烟味,看到文长舟手指间夹指着猩红的光点,眉头微微皱起说:“你怎么起来了?”
“宁重山你不喜欢我抽烟可以直接说,不必要忍着!”文长舟瞧见他皱起的眉头,只是没有想到他保持着良好的家教,不对别人的事指责一句。
宁重山打开窗户散味,看着江对面的零散的光亮说:“那些是你的个人习惯,我并不能说什么?”他说话期间,文长舟已经把烟灭了。
文长舟脑袋一热,跪坐在床上拦住宁重山的去路,仰着头看着他问:“宁重山,你娶我是因为我长的漂亮是吗?”
宁重山盯着她湿漉漉的眸子,他不明白文长舟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清透的一双眼睛,只要她愿意就能用身体换取更多的资源,他身边出现过许多这种长袖善舞想往上爬的女人,她们清楚自己的优势,也会很好的利益这种优势。
可身边这个女人他看不懂,她有时候一些小动作看似勾人,可是她却把自己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在家睡觉都是长衣长裤,如果不是知道她和男朋友同居过,他真的会以为她是保守传统的女人。
文长舟看着宁重山,发现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文长舟明白了,莞尔一笑说:“你娶个花瓶回来就在床上摆着,准备什么都不做?”
文长舟跪起来,手挂在她脖子上,黑暗中两道呼吸的气息渐近,女孩的手指摸上男孩的嘴唇,曾经她见过男孩对另一个女孩流连忘返,不知道自己亲上去的滋味是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文长舟摔倒在床上,手指间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可是他对她完全没有欲望。
宁重山是标准的m型花瓣唇,嘴唇薄厚适中,放松状态下嘴唇轻微上扬,刚刚却在她的触碰下抿成了一条直线。
宁重山觉着刚刚自己的反应大了一点,想了想对文长舟说:“妈在这里,我明天还要早起。”
这都是借口他们俩都心知肚明,文长舟知道就算田娅不在这里,宁重山也不会碰她。
文长舟规矩的躺平睡觉,旁边的宁重山背对着她,房间里还有淡淡的烟味,眼泪从眼角滑进枕头里。她突然想到自己还不如一个充气娃娃,自己单纯的只是一个摆设。
“宁重山,你当初知道我只是随便找一个人结婚,为什么就偏偏是你呢?你明明知道我结婚只是完成我妈的心愿,相亲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你第二次为什么还要出现?”文长舟侧身看着宁重山的背,宽厚有力量,若是被他护在怀里一定有安全感,可惜她年少的时候没有遇到为她拼命的男生。
年少没有遇见,现在没有拥有,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有那个人了!
给文长舟的回答是宁重山故意放大的呼噜声,她轻笑翻身恢复规矩的平躺睡姿,手放在肚脐眼处开始做憋气睡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