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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家那匹马被骟了后的狂躁,魏为不敢想自己的后果,连忙解释道:
“张公子明鉴,我真不知道此药有如此后患,我……”
辩都辩不下去了,魏为自己都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了。
看着魏为有些心态失衡似要自暴自弃,张泽可不愿自己的趁手工具废了,连忙说道:
“不用着急,以我判断郑姐夫只是暂时的,他也没有疑你,我看姐夫刚好趁此机会调养一下,也没说什么。”
“郑大人没有怀疑我?对对,要是怀疑,我怎么还会在这?张公子的大恩大德,下官无以为报,以后公子但有吩咐,下官说一个不字,就提头来见。”
魏为反应过来后,顿时欣喜若狂,对着张泽表达自己死里逃生的感激,说着又觉得不保险,迟疑了一下,说道:
“张公子,郑大人……不会发现?”
由己及人,魏为想象不出自己……后是什么场景,但绝对会想杀.人,那种情况下,还管什么可能,有可能的一起也不够泄愤的啊!
看魏为的样子,张泽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回想一下郑青田怡然自得的模样,要不是他说漏嘴了,以张泽这技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难言之隐。
“郑姐夫是什么人,文人的表率,修心养性、品茶论道,你以为和你一样?”
“哦!”
听着张泽说的话,魏为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张泽正了正神色,肃目道:“傅新贵有个族兄叫傅新财,应该是山字房的,我打听过,死了几年了,其妻陶氏一直无嗣,这傅新财的家业也不算小,便宜给外姓算怎么回事儿?”
魏为从张泽开口正事儿时,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张泽说的话,他要做到一字不漏、一字不差。
好在这项技术他已经磨炼的炉火纯青了,张泽话音刚落,他就已经牢牢记住了,停了两瞬,似仔细思考后,才接道:
“公子是让傅新贵休妻娶陶氏?”
“不,是让傅子方过继给傅新财门下,继嗣承祧。”
“这怎么可能?”魏为不敢置信的反问道。谁会把独子过继给别人,过继之后,傅子方就不是他的儿子了,就算后面傅新贵娶了陶氏也是一样,甚至娶了陶氏后,陶氏也不是他的娘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
[提问时间
问:“你是怎么说服老师,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
张泽:“岳麓书院的“大乱炖”也不算奇怪,这年头文人要是没个副业,出去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交道。
我只是帮周老头开拓思路,把这件事放到台面上,告诉他,说不定能弯道超车,一举压下其余三家呢!”
问:“周山长是被最后一句说服了吗?”
张泽:“不,是周山长为了增加岳麓学子的“核心竞争力”,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山长这种为了“未来”、为了“希望”,不惜与那些食古不化的庸碌之徒为敌,这种敢为天下先的崇高品德,值得所有我辈岳麓学子效仿学习!”
问:“额……这话应该不是一般人说得出的吧!出自?”
张泽:“摘自岳麓书院内部期刊《岳刊》第九十六期特别版——《被顽固的得利者、受益者视为欺师灭祖的老师,做了什么?》,当然了,也是张泽所著。”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