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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叔正背对着她坐在她旁边抽烟。
母亲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可能是被大叔搬到什么地方准备安葬了。想到死去的母亲,这时候花夏才一阵心酸,脸上也不自觉的多了两行眼泪。她扭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腿,大叔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看来应该是不用担心了。现在花夏只感觉伤口麻麻的,像她的心一样,一点痛感都没有。
“大叔,我妈妈呢?”花夏虚弱的问道。
大叔转过头来,说:“你醒啦,你妈妈我已经安葬了,”大叔又觉得自己做的有些问题,就又补充道:“我是不是应该等你醒了再做这件事?”
“没什么,”花夏移开了目光,摆了摆手,“这样也好,要是让我看着她下葬可能会更难受。”
大叔点了点头,碾灭了手里的烟头,“你还有什么能投靠的亲戚吗?”
“我有一个妹妹跟着我爸爸,但是几年前分开的时候就没有再联系过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花夏有些寂寞的说。
“那你今后有什么计划吗?”大叔问道。
花夏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政府总是会给落难者安排的不是吗?”话是这么说,可是真要放任她自己一人,怕是连活下去都很艰难。
“要不你跟着我吧,”大叔提议道,“我一年到头四处跑,你跟着我跑也许能帮你找找亲戚,你也能跟着我学点东西。”
“但我不是能力者,可能帮不到你什么忙。”花夏说。
“你才十四岁,不是所有能力者都是十三岁觉醒的,总有一些人有些年纪了才觉醒的,”大叔说,“也许之后会觉醒的;而且就算不是能力者,也是可以帮我的忙的。”
花夏思考了一阵子,抬起头看着大叔:“大叔,我能信任你吗?”
大叔看着花夏眼睛里的迷茫和惊慌,笑了笑说:“你可以,但是这要交给你自己判断。”
“那就这么定了。”花夏伸出小拇指,这么做的一瞬间她有点担心大叔知不知道拉勾勾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很古老的约定方式,是小时候爸爸教给她的。不过大叔很自然的伸出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小拇指,花夏笑了起来。
“救援是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重建工作我也不准备参加,之后我的计划就是去找我那个老朋友。”大叔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
“你对工作还真是不认真又不负责。”花夏调侃道。
“我已经干了十几年这种工作了,”大叔笑道,“我也老了,这种工作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但是我看你也不老啊。”花夏奇怪的说到。
“干我们这行的不服老可不行。”大叔笑眯眯地说道,他伸出手来,示意花夏爬到他的背上。
花夏慢腾腾的爬到大叔背上,搂住他的脖子。“大叔你叫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大叔头也不回的答道,“叫我大叔就可以了,以后也许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花夏有点被吓到了,点了点头没说话。大叔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问题,语气随即转暖,问了花夏一些平淡无奇的问题,但是话题再也没有转移到大叔身上过。
大叔背着花夏走了半个避难所的医疗安置点,依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老朋友”。花夏忍不住问道:“大叔,你说的这个老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