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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她轻轻回答。
科恩望着她,眼底轻轻地笑了,那双温柔而有神的眼映出了红透脸的少女。
“我知道。”粗糙的大手小心地捏了捏她的小手。“我知道。”科恩又重复了一遍。
在奥莉塔的记忆里,科恩从未如此柔和地对待任何一个人,他习惯于带领着部下们强制前进,将自己得到的,拥有的分给别人,可他这样的人是学不会温柔的。
今天,是科恩第二次亲吻她,这次,是以丈夫的身份,姑娘的嘴唇柔软极了,有香甜的果蜜味。他捧着她的脸颊,,纵情地吻着,奥莉塔不拒绝。
二人并肩站在一起,面对电脑的记录仪,在一份电子文件上按下手印、签署生物签名,同意与对方结为夫妻。
……
婚礼和婚宴结束之后,已经是夜晚了。
夜晚明亮极了,宾客们自觉地不去打扰这对新婚的夫妻,就算是同路人也选择绕路走,城区一时间空旷旷的,二人的耳语声仅有彼此与星光能够听闻。科恩不会说什么动听的情话,结结巴巴地念了几段圣经和赞美诗,而上帝在手枪的威胁下也只好在冥冥之中帮了这个年轻人一把。
科恩轻轻吻着奥莉塔的唇,星光溜进窗内。
男女间的爱情总有达到顶点的时刻,这种时刻没有任何理性的成分,只有**的成分。
这个夜晚,对于科恩来说就是这样的时刻。在战争平息之前,他只能和奥莉塔渡过一个夜晚了。
这个夜晚的情景总是盖过了他看见她的其余各种情景。那个金发,光滑的小脑袋,那件束住她处女的苗条身材和饱满胸部的雪白连衣裙,那个泛起红晕的脸蛋,那双由于不眠而有些疲倦的绿色发亮的眼睛,再有她全身焕发出的特点,她那纯洁无瑕的少女的爱,不仅对着他——这一点,他知道,这爱是对着世上一切人,一切事物,不仅对着人间一切美好的事物。
科恩知道她心里有这样的爱,因为他意识到,这一夜他通宵达旦也有这样的感情,并且知道,正是这种爱把他同她连结在一起。
第二天,新的战斗又爆发了,临走前,科恩像个小孩子一样嗫嚅着,安慰着自己,“我要平安回来,完完全全的,不变成残疾人,然后跟我老婆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科恩将烧红的脸庞从手心里抬起来,仔细地注视着奥莉塔放回他腿上的荷包。这小玩意的针脚落得细密、图案绣得那样精巧、颜色配得那样柔美,如果不是怀着一颗真挚的心,哪个姑娘缝得出这样的荷包?更何况上面还绣着娟秀的字迹:“希望你打败叛军,赶走黑旗海盗,平安凯旋。奥莉塔。”
然后……然后就战事繁忙,无从联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