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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也笑了，取出茶壶给仙子倒了杯。
两人喝着茶看季灵儿掰手指头算数。
“……六十个月、三百两，六十一个月、三百零五两……”
“……一百个月、五百两，一百零一个月、五百零五两……”
算着算着，她忽然抬起头来，圆乎乎小脸上满是茫然，半天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姬茯苓轻声问道。
“……忘了！”季灵儿一声哀嚎，“数到多少了？我忘了！”
陆羽和姬茯苓愕然相视，不由都大笑起来。
气得季灵儿快要哭了，“哎呀，这也太多了，要还到什么时候呀！”
“那就给公子当通房丫头吧，月例银子还高些。”姬茯苓打趣道。
“不当！”
季灵儿明白通房丫头是什么意思，那是要跟家主一起睡觉的；至于一起睡跟自己睡有什么差别就不甚清楚了，据说那是一种很羞羞的事。
“你想当、本公子还不要呢。”陆羽不由笑道，“还账的事以后再说，去换上新衣服，穿上丝袜，让姐姐看看好不好看。”
这才是他主动付账给季灵儿买衣服的目的。
用戏子影响姬仙子审美观不甚奏效，若是用妹妹来影响呢？
让季灵儿每天穿着短裤丝袜在眼前晃来晃去，或许姬仙子也就慢慢接受了。
姐妹俩进卧室换衣服，趁着这个工夫，陆羽进前堂整理药柜，把新买的各种药材按标签存放好。
转身之际不由心中一动，手中出现玉雕般的小拳头。
演出的时候他确实没有什么心思看大腿，一来别管那些戏子如何千娇百媚实质都是男人，对于此类性别他殊无兴致。
更多是甲字间的因素。
偶遇岳夫人，被挑逗勾引也就罢了，这几年他已习以为常，比起姜夫人来、那位宗主夫人还算是含蓄的呢。
不过一句提示引起了陆羽的注意。
【半真半假，她更想要你的手。】
手？
岳夫人为什么想要自己的手？
手指都不行，莫非岳夫人也喜欢拳……拳到肉？
想到了拳，他就想到了玉雕小拳头。
难道提示里的“手”指的是这只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这只手极为古怪，季灵儿上门那天出现了两次异状，更有一次握住了母老虎的魂道。
提示也给出这只手上有七道封印，解开第一道封印要靠季灵儿的嘴。
几天来他也没敢尝试。
太变态了。
而此手的来历就更古怪了，这是从姜夫人的……咳咳……取出来的。
如果岳夫人想要的是这只手，那岂不是说明岳夫人知道姜夫人体内有这个拳头……
他忽地一怔。
难道，岳夫人根本就知道姜夫人的存在，两人而且很熟悉，甚至熟悉到连拳头的秘密都有分享？
如果真是这样，就能说通了。
唐长老之案了结，姜夫人躯体被送回了剑门，岳夫人暗中检查躯体没有发现这只手。
那晚处理姜夫人身体的人就是自己，李叔汇报也一定提到这一点，所以岳夫人才断定这只手就在自己手中。
没有公开此事，说明岳夫人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选择勾引诱惑。
“嘶！”
他狠狠吸气。
后院却传来姬茯苓欢快的声音，“公子快来，看看灵儿多漂亮！”
……
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不得不说一套半旧虎皮体修装严重影响了母老虎的颜值。
如今换上一身得体红鳞鹿皮体修装的季灵儿愈发显得可爱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