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结束后,朱翊钧不等负责礼仪的官员宣布退朝,便一甩袖子阴沉着脸快步离去。
申时行在下方目睹了这一幕,他默默来到张居正身旁叹了口气。
“张大人何苦呢?依我之拙见,陛下虽然素以谦虚好学、礼贤下士闻名朝野,但实际上却不是什么宽仁的性格,今天张大人如此行事怕是有些不妥......”
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