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妮丝从谒见厅回来,身上溅了不少血污。
她的步子很急很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手揉着太阳穴,直勾勾盯着地板。
她抬起头,看着空荡荡的火山大厅,长风吹过走廊,将火盆上的火吹得飘摇,几欲熄灭。
黑暗扭曲着朝塔妮丝压过去,燃烧黄金树的画像在黑暗中褪色。
塔妮丝坐在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