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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秦婉明白了为何之前在郡守府中,陈羽在发现官印上残留着印泥之后,会直接关注钥匙有没有丢失和都有谁在夜间回过府衙这两件事。
“所以你因此认定了官印必然是被人撬了锁偷偷使用的?”
“不是认定。”陈羽否认道:“只是从概率上来说,被他人撬锁的可能性高一些,但是并不能排除那两个从事身上的嫌疑,因为以他们二人完全有可能故意不把官印洗干净,故布疑阵误导我们查案。”
“洗官印…”秦婉嘀咕了一句,便坐直身子,手肘撑在面前的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我知道了,清洗印章这种习惯很少见,寻常人若是偷用了官印,肯定是不会清洗的,但是那块官印偏偏被洗过,这显然是因为作案人知道一些事情,可能是因为不清楚细节,也可能是因为当时太匆忙,所以才会没洗干净。”
说到这里,她看向陈羽,又道:“所以,你根据这一点,怀疑作案之人可能是府衙内部的人。于是你询问的守夜的衙役,又查出了在近一个月内所有在夜间返回过府衙的各级官员。”
陈羽点点头,回道:“没错,而那份名单里恰巧有莫德的名字,结合此人疑似山河会门人的身份,我自然就把他作为了最大的嫌疑人。”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看着秦婉说道:“你在正经的时候,逻辑还是很清晰的!”
“嗯!?”秦婉闻言杏眼一瞪:“你这家伙,是夸我还是损我!”
“夸你!”陈羽很认真的点点头。
“呸!”
......
陈羽觉得自己应该又说错话了,尴尬的笑了笑,便转头看向莫德的方向,避开了秦婉直视的目光。
看到站在刑柱边的车小小正在沉思,他没话找话的问道:“小小,之前的案情分析,听明白了吗?”
车小小虽然跟随去了林家书院,但是没有去郡守府,听得有些迷迷糊糊,闻言她抬起头,又思索了一阵,才问道:“你是因为怀疑他偷偷开锁用了官印,所以才让我故意留下那根铁签吗...可是铁签怎么能开锁。”
秦婉揶揄道:“一般人,甚至小贼都不能用铁签开锁,只有大盗才会用铁签开锁。”
“原来如此!”车小小恍然道:“这家伙虽然披着官服,在府衙内做事,实际上是一个大盗。”
......
“会用铁签开锁未必是大盗,这只是一种技巧罢了...”陈羽解释了一句,他无语的斜了一眼掩嘴轻笑的秦婉,又看了看不知在联想什么的车小小,随后平缓的说道:“其实不论是我出言吓唬他,还是专门选择用镣铐锁住他,又或者让你留下铁签,都是一次试探,试探这个家伙,会不会在即将面临酷刑的时候选择亡命一搏,这同样是一种技巧,你们要把关注点放在这里,而不是那些不重要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