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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代梁王却是个草包,只知贪图享乐,而不思进取。”
“更何况,当年的大梁太祖虽打遍天下无敌手,却偏偏留下一个重文抑武,与士大夫共天下的祖制。”
“以至于大梁军伍极其孱弱,边疆守备,更是不堪一击。”
“这样的国家,虽然富裕,但在这样的祖制下,又有这样的国君,实在是难成气候。”
“父王误会了,南梁确实空有钱粮而勇武不足,如此行径,不异于孩童持金过闹市,迟早招来灾祸!”
“儿臣说的,也并非大梁,而是……西秦!”长平公主眼眸逐渐凝重,如是说道。
“西秦国君?你是说那位质子?”晋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讶,以及错愕。
似乎实在不明白,为何长平公主会把区区一个质子,摆在和建武帝以及拓跋天汗并列的位置上。
“父王有所不知,四方诸国当中,若论军事实力,当属西秦第一!”
“为此,大楚可谓忌惮良久。久而久之,便想出个法子,让当时的西秦国君遣其子入楚为质。”
“此人,便是如今大秦的少年国君,秦王赢兆。”
“赢兆此人,在楚国时,犹如风中浮游,海中孤舟,自是要尽可能地蛰伏自己,不显山不露水。”
“故而父王没有听说过,倒也实属正常!”
“不过,父王大可想象一番。这位少年天子赢兆,在楚国为质近乎十年,非但无事,反而在老秦王死后,被建武帝放回西秦,登基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