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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五,我上了折子,当日就批了。回巴州时,我走的都是官道,可在路上居然遇到一伙马贼。所幸击竹子托人报信,让我有了防备,澈明道人又在暗中相助,才没出事,只是交手之时,伤了点皮肉而已。不过那些劫道的都死了。”
元烈反而好奇:“大哥哪里学的本事?”
元广却笑道:“不过是些外家的花架子,比不得贤弟的真本事。月曦教过我一些吐纳法门,澈明道人又教了我几招拳脚而已。”
元烈笑笑,心道:这老滑头,不愿说,便罢了,做这些个借口,分明是逗我。那一鞭打断柳条的能是花架子?打在石头上还到罢了,麟儿那可是软肉。
想到此处,又心疼起姬麟跃来。
申时已过,姬元广起身,拍了拍后摆,捞起背篼儿就走了,也不管姬元烈。
入夜前,两兄弟一起配了一副药浴。
小麟跃进去泡了一会儿,只觉一股温热包裹,浑身的酸软都慢慢消退。不多时,便不痛了。
自此,小麟跃白天炼体,夜里泡澡,睡前读书,好不自在。
广政十七年七月十五,姬元广照例去清虚观,可这次没见到真一子。
击竹子姗姗来迟,神色颇为警觉:“真一子失踪了。我在飞鹤山找到了他留的暗语,似乎是受了伤,在某个地方修养,让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他。”
又嘱咐姬元广说:“元广师弟,此地你不能再来了。若有要事,我托人给你送信。”
言毕,又匆匆离开。
澈明子神色凝重,带姬元广入了密室,授了些《阴符》。又取了一卷《太上感应篇》给他。
“元广师弟,此行艰难,老夫也不知前路如何。小师妹曾授你《感应篇》前半心法,如今可以补全了。他事牵涉甚广,再不能说了。师弟切记:师妹遗物,还要仔细收藏。今夜已深,且明日再走罢。”
言罢,径自出了密室。
姬元广深为惋惜。道观外,都是密林,风过留声,入耳的都是他与月曦子的点滴。可恼这方天地,风月无情,如今不能再来,更不知何日可以重游此地,自是不胜唏嘘,独恨不能刻此山水于丹青笔墨。万般无奈,也只有悻悻而去。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