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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头戴斗笠的李四牵着两匹棕色的马从后门出来,看看四下无人,牵着两匹马朝南边走去,陈小二从里面关了后门。
装金条的盒子和装青花瓶的盒子都打开着放在孙毅的办公桌上,刘松仁站着。
孙毅:给驻军士兵贩烟土是重罪,这些士兵最终是要上潼关抗日前线和日本人拼命的,你这样做会削弱部队的战斗力,你这等于是在帮日本人,你知道不!
刘松仁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刘松仁痛心疾首:大哥,日本人害了我全家三十五口,我还在帮日本人,从今天起我戒酒了,查出来是谁,我绝不会轻饶他。
孙毅不耐烦地:好了,你别在这给我耍嘴皮子,拿出点实际行动让我看看。
刘松仁:好,大哥,你等我消息。
刘松仁转身准备离去。
孙毅:回来!
孙毅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拿出那把被没收的托卡列夫手枪撂在装金条的盒子旁边。
孙毅:把你这破玩意儿都拿走,瓶子留下。
刘松仁连忙把枪拿起来装在衣兜里,将装金条的盒子盖上,放进大皮包,又把青花瓶子放到孙毅的博古架上,把盒子放在博古架下面不显眼的地方,刘松仁羞愧地拿大皮包匆忙离去。孙毅掏出小酒壶,打开盖,闻了下,又把壶盖拧上,重新放回衣兜里。
裴原休在鼓楼下查看,没有发现徐鹏的人,鼓楼惊蛰鼓上背后的旗子依然是红旗,裴原休迟疑了一会,悄悄离去,于生克不紧不慢地跟着裴原休。
在南门外整队准备出发的徐鹏和众多手下,以及两辆小车,两辆卡车停在一边,徐幕给徐鹏汇报情况,麻辉躲在暗处监视着。
徐幕:裴原休城里的落脚点是指月客栈,家在望月山庄,有一个老母亲,父亲是个刀客,多年前因为拒绝押运的药材被黑龙会征用,被我们的人杀死了。
徐鹏:马上出发,去望月山庄!
徐幕:怎么,不去指月客栈?
徐鹏摆手:我们现在手里没有砝码,等我们抓住他的家人,他自己会带东西来找我们的。
徐幕点头:明白!
于生克在暗处看见徐鹏和众手下上车奔南边而去,躲在另一处的麻辉慌忙离去,于生克从暗处走了出来,看见裴原休在南门外等公交车,一辆开往望月峰的公交车开了过来,裴原休上车,于生克也上车,却发现裴原休不在车上,车即将发动,于生克跳下,看见裴原休朝南门外西南方走去,于生克跟过去,汽车站附近老槐树下拴着两匹棕色的马,头戴斗笠的李四偷偷观察着裴原休和于生克,李四犹豫了一下,没有牵马,暗中跟着两人。
此时,在刘松仁城里住宅院子里,白老二和闫老三等帮会众头目齐刷刷站了一排,闫老三有些紧张,闫老三的手下牟八和皮九站在队伍后面二排的位置,院子里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刘松仁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刘龙过来给刘松仁耳语,刘松仁点头摆手。
刘松仁:我过一会儿还有事,谁做主让他的人把烟土贩卖给了天水行营驻军士兵,就自己站出来,用家法了结,并保证以后不再犯,我就饶了他,要是让我点名的话,结果就不一样了。
刘松仁说完掏出那把托卡列夫手枪放在手边的茶几上、盯着众头目看,众头目有的小声议论着,闫老三低头犹豫了一下,站出来,走到方桌前,把左手摊开放在桌子上,拔出尖刀,切掉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
整个过程闫老三没出声,众头目也鸦雀无声。
闫老三跪在地上一字一顿地说:大哥,是我的人把烟土贩卖给了驻军士兵,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再犯,大哥你饶了我。
刘松仁摆摆手,刘汉拿着纱布药品过来和牟八和皮九将闫老三扶到一边,给闫老三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