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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缓缓坐下,接口道:“只可惜,你我一佛一道,还是少见面的好。”此时,太师椅上的石佛动了,先是眉毛,后是嘴唇,最后全身舒展开来,竟是一个胖大和尚。不动石佛道:“这么说,道长要与贫僧分道扬镳?”无尘道:“在下连给石佛给的见面礼都没有接住,又有何面目再面对石佛,还是走的好。”说完便真的迈开了左腿。不动石佛以为无尘要走,便飞速冲了过来。但他忽略了一点,一个坐在凳子上的人,即使迈腿,也不是要行走,他只是想站起来。但无尘没有行走,更没有站起来。他只是活动了一下脚踝。
石佛距无尘只有三尺了,他举掌便印上了无尘的天灵,但无尘岂会引颈就戮,他身子一斜,便躲开了如山的掌风,同时右手一扬,击向了石佛的胸膛,石佛冷笑一声,向前翻了个筋斗,身体已在无尘身后,正欲发掌,只见无尘已向前一倾,身体像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冲去,转眼间便失去了踪影。空气中留下一句话:“石佛厚情,他日必亲临府上道谢。”石佛一怔,冷冷道:“果然好身手。”
无尘奔跑了大约十里,渐渐停了下来,感受着胸口的痛楚,他不禁苦笑道:“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真是·····”忽然,他觉得不对,他与胡铁花分开是两天前的事,一路忽南忽北,就怕有人发现行踪,昨夜激战没有留一个活口。石佛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从此经过,而且知道他身上有伤。莫非·····无尘不敢想下去了。看来接下来的路途不会太平静。他提起精神,大步向前走去。
到了黄昏时分,无尘到了一处村落。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自忖道:“若是点子来到,晚上是最佳时机,不如找个地方借宿,以静制动。”于是,他找了一户不起眼的屋舍,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开了个小缝,一个衰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什么人?”无尘抱拳道:“老丈,在下途经此地,只因天色已晚,想借宿一晚。”老人道:“路人借宿,本该热情招待,但家有女眷,小女还未出阁,只怕多有不便,不如·····”不等他说完,无尘已从怀中取出一只五两重的银锭。银子向来是万能钥匙,人类在银锭面前总是很热情,老人顿了顿,轻轻敞开了门,只见门内之人须发花白,身材佝偻,脸上更是布满皱纹。无尘轻声道:“在下不会让老丈不便的。”说着已将银锭送入老人的手中。老人眼中闪出一丝欢愉,欠身一让,道:“客人请进吧。”
进了院子,无尘发现院中的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五口水缸。无尘笑道:“大叔对水缸好像情有独钟。”老人道:“客人见笑了,小老儿是卖药的,这水缸里都是药材,更是小老儿的全部家当。”无尘道:“如此大的水缸用来住人再好不过了。”老人面色不变,不自然的笑道:“客人说笑了,小老儿怎会让客人住那里。”无尘笑道:“那是自然。”说着话,二人已到了屋前,此间屋舍只有三间房,确实十分寒酸,无尘站了片刻,转身向最左边的屋子走去。老人奇道:“客人哪里去?”无尘头也不回,答道:“自然是去睡觉。此间只有三间房舍,家主自然在中间的正室居住,右边的屋中有阵阵脂粉味,想来必是令爱的闺房,这左边的屋子一定是我该住的地方。”说完已站在了门口,老人已惊讶的张大了嘴,道:“客人真是厉害。”无尘微笑道:“大叔过奖了。”说完便推门进了屋内,此屋内只一床一桌,桌上有一个茶壶,却已多时未用,壶壁上有一层厚厚的尘土。无尘点上灯,从怀中取出金创药,细细在伤口处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