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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在冬日里或者初春时,你背靠阳光充裕的落地窗,就觉周身暖融融的,手里再捧上一本你所喜爱的小说,在字里行间悠然漫步,内心恬静而又适意,这该是你想要的生活吧?
一百、街景观象一
伫立在公交站旁,一个人的长相冲淡了我等车的烦恼。那是怎样一种长相啊!我不禁叹道。至少我长这么大,还未曾见过这样一副嘴脸。他的眉心实实在在拧了一个结,一个似乎永远打不开的死结;往下,便是一挺长长的如鹰钩般的鼻子,鼻尖几乎与人中贴在了一起;再往下,上唇呈方形,活像呲牙示威的狗唇,牙花与牙齿尽在恣意裸露;又往下,下唇外凸,长度之长,恰如面团被生生拽出一块,且再也缩不回去;两侧,则是一对透明的招风大耳,仿佛一转头就能扇出一股风来。
一百零一、街景观象二
石墙约摸四米来长一米多宽,高度约有三个人的身量。上面的人,一副打工者装扮,披衣来回走动,显得焦躁不安。面对下面招手喊话的警察,代答不理,只管自说自话:“你们别想上来,别想!我也不会下去。……我来做买卖的,被人骗了,他们是黑社会!你们,哼!你们……不要同我枉费口舌,去吧,去叫能解决问题的人来。……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知道,那样不会有好果子吃。……你别上来听见没有。”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件白乎乎的东西,在手中晃了晃,旋即放了回去,并威胁道:“看见没有,谁也别想上来,否则就同归于尽,反正……反正我是不想活了。”
“那是手机!”我身旁一位陌生女士看着我,做了如此肯定的判断。“像,但也难说,或许是什么爆炸物呢!”我这样应道。两位警察渐失耐心,毅然转身并驱车离开了。仅有的两位观众——我和那位陌生女士,亦觉索然,便也相继离开,该干嘛干嘛去了。
一百零二、小职员心理素描一
你就像从别处移植的小树,来时仅保留极短的根系,树坑又挖得浅,所以稍遇风雨便连根拔起,倾倒在路边。栽植的时候,谁为你缠木棒,作支撑?谁又为你加布墙,御风寒?……
你没有资格到台上表演,尽管你离台子很近,似乎一抬腿就能登上去,可那不过是幻觉而已。所以,你常有咫尺天涯的感慨,沉闷的、长长的叹息会不经意间从心底生发出来!
在外人看来,你似乎显得光鲜亮丽,可那不过是错觉罢了,因为熠熠光彩本源自庄严肃穆的屋宇,而非你的身。你有时也在欺骗自己,因为光彩确实将你映得鲜亮,由此便觉得不同凡响,偶尔还会有小小地膨胀。可你清楚,你毕竟不是屋宇的主人,甚至,连狗腿子都不是。说穿了,你不过是这屋宇房梁上悬丝半空的虫子,只需主人吹口气,异或,用手指轻弹一下,你便掉在地上,继而被扫地出门。若遇上心狠手辣的主人或狗腿子,还要重重踏上一脚,令你顷刻化为尘泥!
一百零三、小职员心理素描二
起初,你想得很单纯,以为只要埋头实干,吃苦耐劳,便终有回报。于是你时常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可时间久了竟发现,不管起得有多早,你仍然是鸡,无论睡得有多晚,你依旧是“鸡”。因为你的角色已经定位,并不能因此而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