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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本想点到为止,就此绕过这班贼人,没成想竟然遭此暗算,便一怒之下,仗剑冲了过去!
好一个周生,那一柄长剑在手,舞的呼呼生风,犹如神助一般,真个是招招见血,顷刻间,那几个人悉数倒地,鬼哭狼嚎的没个好动静。
末了,周生与那车夫一起,策马驱车,扬长而去。
行走了不知多久,周生渐觉大臂疼痛难忍,待拨开衣服一看,伤口已然发黑,大叫不好,看样子那飞镖是带了毒的!再往前行,周生就觉一阵眩晕,伏在了马背之上。
这一下,车夫慌了手脚,急忙上前,拽住马缰,吃力地将周生从马上抱下来,并在靠路边一棵树干上将其放倒。
车夫环视四周,见他们处在一片林地当中,天色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
这下可急坏了车夫,如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公子又有性命之忧,该如何是好?
正手足无措间,前面大路上一个青衣人,身背一个小木箱,向这边走来,临近了,主动过来搭腔:“请问这位公子怎么了?”
车夫哭丧着脸道:“中了毒镖,昏过去了!”
那青衣人说:“哦!是这样,我是郎中,就允许我帮他医治吧!”
车夫如见到救星一般,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忙不迭声地说道:“好啊!好啊!”
那青衣人即刻蹲下去,把周生的衣服袖子撸上来,打开木箱,拿出一些药敷在伤口之上,然后,用一块布包扎停当,起身道:“这位公子已无大碍,绝无性命之忧,你就放心吧!”
车夫喜道:“真是遇上大好人了,您可是公子的救命恩人啊!”又说:“您就稍候片刻,待周公子醒来,送些银两以作酬谢!”
那青衣人道:“哈哈!好人自有好报,这位公子也是命不该绝,想我云游四方,图的并非钱财,能救人一命,也是我的造化!”
话音未落,人已走出一大截,车夫再要喊时,那青衣人已然消失在夜幕当中,不见了……
周生哼的一声醒转过来,身子动了动,感觉那伤口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
车夫见周生醒来,十分高兴,忙走上前去,说道:“公子您醒了?好啊好啊!真是万幸啊!”又说,“有个青衣郎中给公子敷了药,说您的伤并无大碍,只管放心就是。”
周生问:“郎中人呢?”
车夫答:“已然离去!”
周生甚觉惊异,这一路之上,大凡有难处时,必有异人出面相助,如果不是褒姒父女从中周旋还能是谁!
周生试着起身,除感到伤口处依旧疼痛外,并无其他异常,便扶着树干小心站了起来。但想到上马必定吃力,就让车夫将马栓在车后,自己则在车夫的搀扶之下,坐在马车前面的一侧,随后,两人乘着夜色,继续驱车赶路。
不久,周生一行来到一个小镇之上,向当地人一打听才知道,此处离褒姒纸条上所写的地址已经不远了,遂就近找了一个客栈住下,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周生一觉醒来,就觉得伤口不再疼痛,心中十分高兴。两人吃完早饭,一番准备过后,便又匆匆上路了。
周生记取前面的教训,为了掩人耳目,在路边拣了一些柴草覆在棺木之上。行不多久,便来到了那纸条上所写的村子,这!就是褒姒父女生前居住的地方!
到了村口,打听褒姒叔父的住址,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大门面前。等敲开后,一个与褒姒父亲年纪相仿的人出现在门口,周生上前悄声说明了来意,褒姒叔父的脸上登时现出了惊异之色,急忙回家取了钥匙,引领他们来到了褒姒父女从前的住处。
当大门被打开时,一幅凄凉的景象映入眼帘,蜘蛛网结满了各个角落,院子里的蒿草也快要没过头顶,已是很难下脚。
勉强进得门后,周生说道:“老伯,我看这样,一路颠簸,天气又热,应当将他们父女的尸骨早早埋葬,以便入土为安。”
褒姒叔父说道:“周公子一路辛苦,此事就不劳费神,一切交由我来操办。”
周生一脸的凝重,说:“事关重大,不可对外张扬,一切都应悄悄进行。”他沉默了一会,又道:“老伯,对外就说我是您的远房亲戚。”褒姒叔父点头称是。
经过一番商议后,褒姒叔父、周生和车夫,带上各式工具,赶着马车,来到一片坟地,那里,便是褒姒家的祖坟所在!
褒姒叔父选定了两处位置,三人一阵忙活,刨开地面,挖了两个大小适宜的坑,分别将两具棺木葬于其中。
为了不引起注意,先不立坟头,只埋得与地面齐平,并在表面覆上一层旧土。待一切停当之后,三人便匆匆离开了!
途中,周生对车夫说道:“这一路走来,吃了不少的苦。如今,总算尘埃落定,您就不必耽搁了。”说罢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递到车夫手中,“这是您应得的酬劳,一路往回走时,要多加小心,若将来有事还要劳烦您,就此别过吧。”
车夫知周生为人率直,乍分开也觉得不舍,说道:“如果将来再能为公子效力,我也十分愿意,请您多多保重!”说完,一扬鞭,一声喊“驾!”马车便动了起来,而且,很快就消失在了前面的转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