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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礼开车在市区里转了一个多小时，接到了杨守松的电话。
“守礼吗？我到酒店了，你在哪呢？”
“我在市区里兜风呢，你什么时候下的飞机？怎么没早点儿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程红艳的姐们儿到机场接的我们，把我送到酒店，她们姐俩回别墅了。”
“你吃晚饭了吗？用不用我给你带回去点儿吃的？”
“还没吃呢，不用给我买回来，你把车开回来，我带你出去喝最正宗的琴岛啤酒。”
“那你在房间休息会儿吧，我估计20分钟能回去，我到一楼大堂给你发短信。”
……
杨守松带着杨守礼来到琴岛啤酒厂附近的一个酒吧，据说酒吧老板可以从厂子里搞到没贴标的大罐啤酒。因为时间比较早，酒吧里客人不多，一位男歌手唱着校园民谣。杨守松点了这家酒吧主打的啤酒套餐。
“你不用先吃点儿主食，垫一垫底儿吗？”杨守礼看到服务员端上来的都是啤酒，几乎没有菜。
“啤酒就是液体面包，不需要主食。”
“明天还有正事，你打算喝到几点？”
“看情况吧。如果能遇到合适的妹子，也许11点前就回酒店？”
杨守礼刚才一个人开车闲逛时也想在陌生的城市里，找一个陌生的姑娘。只是没有像杨守松这样迫不及待，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距而已，谁也不用笑话谁。
“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程红艳的姐们儿答应卖别墅的可能性不大。”杨守礼扯起一个话题。
“商业谈判，你经历的少。谁能摸清对手的底牌，谁就掌握了主动权。现在是那个韩国人急着用钱，手里的资产急于出手，就一定要承受损失，我们为了拿下别墅，购买游艇的出价会比别的买家高。”
“程红艳的姐们儿叫什么名字啊？我们不能也叫姐们儿吧？”
“好像叫陆秀玲，叫什么都无所谓，她的名字不会出现在合同里。”
“我是不知道明天见面时，怎么称呼她合适。她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吧？就叫陆女士吧。这个陆女士，现在是不是住在你准备买的别墅里？她如果住得很舒服，你用算经济账很难说服她出力帮我们。”
“程红艳今晚过去就是要提前摸清情况的，姐们儿之间能有话直说。”
“她了解完情况，今晚不找你商量吗？如果她来电话的时候，你正在做运动，不方便接听，那不是耽误事嘛！”
“她今晚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刚和姐们儿聊完，就给男人打电话，姐们儿肯定有想法，是不是和男人串通起来搞我啊？”
“我们明天是直接去别墅看房子？还是先去游艇俱乐部看游艇？”
“如果程红艳的姐们儿有卖房子的意向，我们就先去看房子，你初六得飞回沪上吧？看游艇得初七以后，俱乐部的维护人员上班后，把游艇保养一下，才能让我们出海试驾一下。”
“说实话，买游艇是业务需要还是你自己要炫耀？至少各占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