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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参加饭局的人先后到来,四五个人我都不大熟,我想起了李之贤,便随口和王有道提了一句,王有道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
李之贤给当过秘书的那人出事了,李之贤也跟着进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我好像应该知道,在王有道看来,我能给他打电话,联系李之贤也在情理之中。
李之贤没干扰到吃饭,主题很快就全移到了喝酒上。吴冲和成茵的事也在我的大脑中徘徊了一会,像是看过的一个评分不高的电影,很快在浓浓的酒意中淡出。
我不想再说这个喝酒的场面了,一来,这和我的故事无关;二来,酒局上永远只有一个主题——看谁先醉倒下,如此而已。
可能是王有道在吴冲面前提到了我,第二天下午,吴冲打电话过来。我能从电话里感觉到他的悠闲,他就像是在某个海滨的沙滩上与他所钟爱的人在度假,有椰子树,有遮阳伞,有长椅,还有红酒,他面对着汇纳百川的大海,手就像是比基尼,粘在他留恋的身体上,那美得不能再美的夕阳给他们盖上了一层薄纱……
我本来还想关心般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事,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悠闲的口吻给抹掉了。也许是他的大旗大厦比王有道的山寨四合院更高,更气派,也使他足够把王有道的担心不放在眼里。
客客气气地走完了问好的程序后,他约我坐一下,我确实没打算要答应他,也想一直坚持下去,但是他几乎没费什么工夫,就让我轻而易举地投降,连我自己都觉得前一天喝酒带来的不舒服等等成了蹩脚的托辞。
他来接我,我们去了一幢乡间别墅。那幢别墅是徽派民居的风格,是吴冲这般人才有资格出入的。
除了很有气质的伺服人员,再无别人。我又一次在他打趣中,得到他对我未来成功的祝愿,只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成功的标志是什么,他应该是把多数人的标志拿来强加给我,并提到他在成都的几个朋友,让我去结交结交,万一我有难处的时候,看在他的面子上,可以帮我。他还没说完就及时打住,我们心有灵犀般的笑了。
他接着说:“面子在真金白银面前,连一张纸都不如,一张纸还能拿来擦屁股。”
他还是说起了他的那面大旗。我们俩坐在一个雅致的套间里,却像是走在院子里弯弯曲曲的花园小径上,成茵就是风景树,在小径正前方霸道地站着,让小径和我们必须遇上她。这不是我的本意,对我来说,成茵就是一个同学,她的一切和我没多少关联,可吴冲不同,我只能跟着他一起面对。
他开始把我和王有道放弃的那道难题解给我看,把包括王有道在内的人们定义为不知天高地厚之徒。作为持有大旗集团的绝对控股者,在翻云覆雨间将现身的跳梁小丑们一网打尽的同时,还能笑看落花。一点私事根本影响不到根本,即使他只用小脑,也能应付得过来。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我忽然发现我这句话居然是出自肺腑的。
“没什么难对付的,但是想起来伤心啊,有不少人是和我从开始一直摸爬滚打到现在的,心痛。他们不过是想乘我烂事缠身,无暇顾及公司之际架空我,哈哈,就凭他们对我来这一手,足以证明了他们的脑袋有问题。”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想想,那能行吗?真是,一群猪脑,呵哈,有一句话怎么说?对,这么说,都是侮辱猪!我打下这块天地也不容易,当然就没有理由轻易丢掉,守业的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就拿这么点烂事,这些人啊,再去练上十年八年后跟我比比也许还有赢的希望,但是,现在不行,他们还没和我同台竞技的资格。”他激动起来,站起身,面带着必胜信心,他踱步的节奏加快,又在四周的墙壁前迅速转身,似乎还算宽大结实的房间根本支撑不了他重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