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早就看清了时弈的为人,并未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倒是时欢,气呼呼地鼓囊着脸颊,愤愤不平地道:
“我哥未免也太过分了!等我回去将这事儿跟爸妈好好说说,非让爸妈打断他的两条腿不可。”
“确实过分。时弈他是猪脑子吗?怎么分不清孰亲孰远?”顾听白磨拳霍霍,甚至想着冲上前给他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