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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地带。
目光散漫,撑着侧脸,盯着一处发愣。
最苦的不是药,而是慢慢吞咽,流不出的眼泪。没有眼泪,只有干涩的双眸。
“方便进来吗?”门外的女子礼貌问道。
“进来吧。”
Sharon一步步靠近,一手撑着桌角,倾着头:“现在忙吗?”
井苍次真自然而然地双手插进口袋,往椅子后背靠着:“闲着,有事?”
“是啊,Joe还是想让我来问问清楚,你是怎么把自己的电话泄露给警方的。”
次真无谓地轻描淡写道:“我是回忆了我曾经做过的事,想必是在M集团卧底的时候,我用自己的手机连上了集团的内网,以至于警方最后搜查的时候捕捉到了吧。真是抱歉,给组织添麻烦了。”
“哦,麻烦不至于,只是希望你今后注意点。”
“让Joe放心好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在卧底期间的所有网络痕迹都会清除干净。”
Sharon心领神会点点头,补充道:“其实Joe也并非还在怀疑你,毕竟多年前你亲手处决了一个警方卧底,那个时候你还没有二十岁吧?Joe跟我说他没有对你下达那样的命令,你还是那样的积极,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没有怀疑过你的原因。”
轻蔑一笑:“那个时候年轻啊,总觉得手里的枪不用会生锈。对了,那天在天台上,是谁把那个叫什么酒井的警察推下去的?”
Sharon不以为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嗯~你大概没见过她吧,她的代号是Claire,而且Chanel跟我讲,那天她偶然听见Claire在Joe的工作室发了一场脾气。虽说是在门口无意听到的,但还是听到Claire叫嚣:‘我说过,我的任务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你为什么要派人来干扰我,如果不是我把她给拉住了,我想问的话都问不到!’Joe没有感情地回应道:‘我没有派任何人干扰你的行动!也不知道会有人!你要是看她不爽,你就是把她处决了,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就是这样,不过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谁。”
次真不禁感慨:“原谅我的诧异,我从没见过有人会与Joe叫嚣,话说这个Claire胆子够大的。”
“可能在组织里地位很高吧?我听说她现在长期待在日本做卧底工作,而且是经过易容的。”
“啊,易容?”
“是啊,听说那位帮人易容的,现在是个世界屈指可数的知名魔术师,可毕竟有那么些魔术师,我还真不知道是哪一个。而且他真的在组织里很少出面,没有几个人认识他。”
“你知道他的代号吗?”
“在英国部的时候就有人跟我提起过,他的代号是:Ben。”
东都大学附属医院。
走廊上,悲惨的哭泣烙印在每一个医生的心上,葬在花海边。哭肿的脸,泪流到嘴边涩涩的味道,披散的发丝,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也没有人上前提醒她保持安静,因为手术台上的是个孩子,在手术室外哭的也是个孩子。
即使心上千疮百孔,纯优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轻轻托住凌子的后脑慢慢靠在自己的肩上。轻声细语道:“抱歉,最后一秒我没能握在手里。”
凌子内心的安全防线似乎崩溃,很没有安全感地依偎着,像个孩童似的抱紧她:“没有,与纯优没有关系,让你们深陷危险的是我,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喝下去,我都会受不了的。纯优,求你帮帮我,帮我救救佐里。”
她深知自己无能为力,更是自知无药可救,她难以欺骗自己。僵硬的手拍着凌子的背:“我,试试。”
纯优只抱有一丝希望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徘徊在走廊上,面上平静,所有的焦急都体现在来回踱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