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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讲?”
“从我当初看穿她身份那刻起,她便主动提出与我的交易,你应该也记得吧,在门外听的很清楚。安藤以不会向组织告密为筹码希望我能帮助她覆灭组织,可实际上呢,这场交易她是做到了,可我呢。她拒绝向我透露有关组织的重要情报,三番五次强调让我不要涉足组织禁地,不要引火上身。一个人把关于组织的一切危险尽可能挡在身外,没有限度地保护我们。”
凌子落寞的眼神中没了光:“是啊,那场交易不过是纯优希望我们信任她罢了,让我们信任的心安理得。纯优的确想颠覆组织,但她从未想过要你的帮助。如若换做其他人来我们身边卧底,我大概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渡过漫长的最后两个小时,走廊尽头抢救室的门开了,纯优静谧地躺在医用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戴着医用吸氧面罩。
“医生,安藤情况怎么样?是不是没事了?!”
新垣和枝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汗水,平淡地回道:“伤者死里逃生,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要看伤者自己。”
“好的好的,谢谢新垣医生,我一定好好照顾纯优。”凌子悬着的心终于沉淀,激动地泪水差点要溢出眼眶。
单间病房,凌晨两点半。
棕褐色的自然卷发散落在枕上,沉鱼落雁,恬静的五官,眉宇间是清冷的哀愁,灌溉一片沉凝的芬芳,就好像她只是睡着了。
凌子静静地坐在床边矮小的椅子上,趴伏在柔软的被上,这一晚上等的好久,心力交瘁,累的就这么进入睡眠。盼望着纯优早点醒来,只要稍有动静,浅度睡眠的凌子都能感知得到。
佐里休息前劝说凌子在陪床上安心地睡上一觉,可凌子偏偏不肯,劝说无果,佐里理解凌子的意思,也同样趴在桌上搁着左臂睡觉。
一夜过去,佐里睡眼惺忪睁开眼,抬眼看见时钟显示的时间是7:18.悄悄走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拿起沙发上的毯子轻轻盖在凌子的身上。
轻微的动作却惊醒了凌子,以为是纯优醒了,回过神瞧见披在身上的毯子,说:“不在多睡一会儿吗?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所以你现在要去哪?”
“找出这起案子的真相。”
“不怕凶手继续报复吗?这起案子还是先交给警方吧。我并非有意拦你,佐里的右腿和右手臂都有骨折,昨晚还抽出那么多血,睡眠也不足,凭借这样的身体去办案,会伤害自己的。”
“而且,纯优若是醒过来看见身边只有我陪着,你不在的话,多多少少会难过的吧?”
佐里不经意间望向昏迷的纯优,嘴角上扬,自信地说:“安藤啊,要是看见我什么也不做就在这无所事事才会骂我一通呢。放心好了凌子,我会多加小心的。”
侦探的职责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早稻田大学,宿舍楼。
嫌犯撞车的时机太过于巧合,如果掌握到我的办案进度,理应早就下手,可偏偏事故就发生在我找过泷泽将太回家的路上。他拥有作案时间,拥有杀人动机,没有理由不怀疑他。
佐里艰难地扶着墙在走廊上走着,他一路分析案情,顺便向旗木井一打通电话告知线索。唯一让他不太明白的就是,从作案手法以及从谈话中对泷泽将太的性格分析,怎么会做出如此莽撞的行为。慢慢地挪到泷泽将太的寝室门前,疲惫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