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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本就骗骗他的话,太容易相信了。我收集了大量的针头逼迫高砂绘里吞下,又用剩余的插满她的皮肤。”
井一再次平静地问:“为什么选择两种非常极端折磨人的方法杀人。”
“作为医学生的喜好。”双手交叉搁着下巴,吊儿郎当甚至沾沾自喜,特意补充道:“哦对了,要是你想问我为什么抛尸在东都中央法院门口,我的回答是,不满也不服本桥法官的判决,单单是想挑战法律的权威。”
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后的椅子一时没站稳脚跟向后倒去。刺耳的摩擦声,椅子碰倒的声音接踵而来,双手直截了当地掀翻审讯桌。怒不可遏地疾步上前拎起狼狈在地的将太的衣领向墙上狠狠撞去:“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制造车祸!难道差点死在手术室的女孩也是你的复仇对象!她有什么错!你说啊!她有什么错!”
后脑勺撞得不轻,痛的闷哼一声:“谁让你们的伊藤侦探多事。”
“警部!”泉之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破门而入冲进审讯室,拦下几乎完全要失控的井一:“警部,这样违反规定,我知道您恨他,可我们是警察,法律会制裁他的。”
胸口大幅度起伏着,每次的呼吸都是重的,手上死死拽着的衣领依旧不肯放下,哪怕是已经变了形。渐渐意识到坂井警官的劝解,无处撒气的井一一拳打在墙壁上,与将太的脸差之毫厘。余光不禁寒颤地瞟向攥紧通红的拳头,余惊未了地咽了口水。
脚步缓慢的佐里走近审讯室,理智地说:“警部,泷泽将太他并不是凶手,这个人不过是想给真正的凶手背锅罢了。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制造车祸的人的确是他。”
在场所有警察惊讶地不知所以,包括旗木井一,问道:“为什么?!”
“尸检报告上没有写,毕竟那不属于尸检内容。有个细节很容易看出来,却很容易忽略。高砂绘里身上所插的针并不是针头,也并非医学生可以接触到的,那是纺织针。泷泽将太,你并不清楚作案细节,一直胡编乱造,撒谎却失了手,真够讽刺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指出嫌疑人的前后矛盾。
将太发觉自己被人戳穿,一下无法控制情绪,胡乱地舞着戴着手铐的双手想要挣脱束缚对佐里实施暴力:“胡说八道,人就是我杀的!伊藤佐里,你别不知好歹,昨天没把你和那女孩撞死简直是我的失误!”
心上犹如刀绞,脑海不断浮现纯优在生死线上徘徊挣扎的模样,眉头一蹙,又舒缓开,平平淡淡地无视将太的言辞对井一表示:“警部,我需要泷泽将太的完整资料,包括这件案子所有涉及到的人。他制造车祸的目的就是想转移警方视线,让警方完全误以为他就是凶手。冲动的表现与凶手杀人的谨慎表现是两个极端。能让他这样做无非是因为他觉得我们离真正的凶手不远了,我倒要看看,泷泽将太是为谁顶罪。”
井一恢复理智地松开手,将太半伏着身子难受地咳嗽几声贴着墙喘着气。“抱歉,是我失态了。坂井警官,麻烦你和风见警官一起整理出涉及案件的所有人的资料,尽可能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