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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美国现在的矛盾所在。
美国政府希望主导对欧洲的重建工作,但是美国资本却不愿意放弃暂时的短期利益,很多企业宁愿破产也不愿意转型,这就等于是将所有的压力都转移到美国政府身上,因为失业工人不会将矛头对准美国资本家,只会归咎于美国政府的无能上。
“俄罗斯人的威胁对于欧洲国家来说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原本可以利用俄罗斯人的威胁,获得更大的利益,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杜鲁门希望南部非洲企业自抬身价,不要让援助变得那么廉价。
欧洲国家仅凭自身实力是无法及时完成战后重建的,重点是“及时”,意思是必须赶在俄罗斯人到来之前,否则就难免沦为为他人作嫁衣裳。
给欧洲国家充裕的时间,战后重建也能完成,早晚而已。
关键在于民众的耐心上,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战后重建,生活有明显改善,那么俄罗斯人的威胁就会无限放大,搞不好会彻底变天。
所以南部非洲如果能矜持一些,不积极参与到欧洲的重建中,那么欧洲国家就要主动找上门,让渡更多利益,至少保住政权的稳定性。
在杜鲁门和美国资本看来,南部非洲资本太不矜持,主动投入到欧洲国家的战后重建中,既没有保证自身利益,也没有给美国同行们留出准备时间,最终都便宜了欧洲国家。
“利益很重要,但是并不是全部,我们或许损失了一些利益,但是收获了欧洲的友谊,这对于我们来说完全是值得的。”盖文只能说,美国资本家们的格局小了。
赚钱固然重要,双赢更重要,美国企业家在写自传的时候总是强调不赚取最后一个铜板,实际运用中总是吃干抹净,敲骨吸髓,吃相太难看。
南部非洲资本也要利益,但是有底线,这才是格局和风度的应有体现,而不是锱铢必较。
希伯来人为什么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就是因为赚钱没底线,什么样的钱都赚,高利贷也就算了,国难财也敢发,真就不担心清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