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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真实的。
周念念擦了擦照片上面的灰，装进小花的口袋里。
她穿着裙子不方便去捡地上的照片，拉了拉旁边的小助理。
“快快快，看还有没有，快帮我一起捡过来。”
小助理只当周念念是不想别人发现，卖力的在人群中抢着照片。
周念念站在原地指挥着。
小花不想管她，倒是开始疑惑起来，这场闹剧都持续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没有保安过来？
“你们家那位，这次好像翻车了。”
周念念正在忙，听到小花的话朝她看过去。
“怎么了吗？”
“你没觉得现在的场景很奇怪吗？这么久了主办方的人也没有出来，连一个保安都没有。”
周念念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嗯~还好我阿序哥聪明，随时让我带着保镖。”
“阿序哥”三个字压得极低，她现在还没有公开，但她也没有去刻意隐瞒。
秦惟序的国外市场就快打通了，周念念不想自己会影响他。
秦父老早就有意向打通国外市场，但是自己的身体不允许。
以前的秦惟序又是个不愿意出门的，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每次出国必带十个保镖以上，但起码肯出去了。
周念念摸了摸下巴，学着秦惟序每次思考的样子。
“我猜白如兰背后的金主肯定是知道我阿序哥出国了，所以才敢耍小手段，才不是他翻车。”
小花“嗤”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齁得慌。
白如兰看照片捡的差不多，猛地站到椅子上面。
“你们看看你们的清纯小花，到底在多少男人怀里流连忘返，呵，简直就是男女通吃！”
周念念听着她的前半段句话还好，她家阿序哥，形象是有点多变。
特别是最近，身上总透露出一股凶狠劲。
陈婷玉说是他素太久了。
周念念这次拍戏是住影视城，秦惟序看她辛苦也不忍再折腾她。
后半句话，周念念就不乐意了，盯着白如兰。
“我告诉你，说话要讲证据，不要以为你一张嘴巴巴两下就是真的了，我是不可能男女通吃的。”
这些话要是让阿序哥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虽然他对自己宽容，但不代表不会难受啊。
白如兰嗤笑一声：“事到如今，狡辩还有用吗？”
“来，谁借张照片我看看，我看到底我通吃什么了。”
前面有个记者把手里的照片递过来，周念念还友好的冲着他一笑，嘴里说了句“谢谢。”
看了照片一眼，周念念咦了一声，然后递给小花。
小花：？？？
她上次不是解释了吗？
照片是周念念和小花毕业旅行的时候被偷拍的，当时小花早就已经解释过了。
周念念看着白如兰，目光中似有怜悯，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白姐，您要是想翻红可以走正规渠道，不要总是弄些歪门邪道的把戏。”
白如兰并不恼，看着周念念眼神诡异，嘴角勾起。
“你以为没点有力的证据，我敢站出来？等着吧，要慢慢来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