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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从来不抽烟的，你今天想抽烟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
我终于能说话了。
但是，面对这个想和我生孩子的女人，我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不是因为钱的事……我卡里还有……”
“不是。”我打断了她的话，“只是车子突然坏了而已……而且，我也没想抽烟，这烟是看夜班的人的，我不过是拿出来看看而已。”
“看看……而已？”她不太相信。
我于是给她解释起来。
她听完，随后自然是选择了相信我。
毕竟我这人。
在这些没用的，所谓的“优点”上，还是很可以的。
很多女孩，嘴上都会说男孩子不抽烟不喝酒是优点。
但这些所谓的优点，在能赚钱面前，其实啥也不是。
我是知道的。
而我之所以解释，其实更多的，只是不希望她看出我内心的愧疚而已。
在此之前，生而为人，我并不怎么感到抱歉。
但在结婚，甚至是生子上。
现在的我，只能抱歉。
有人曾经说过，每个人都只能在自己的泥塘里挣扎。
虽然大家都有想走出淤泥的心，但最后往往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自己不行，别人帮也是。
大家都只能一点一点的，在日积月累的污浊中，慢慢糜烂。
这时的我，正如被海雾侵蚀着的线缆，正在走向灭亡。
对此，月亮是无能为力的。
它虽然能照亮我前行的路，但是却给不了我最需要的温暖。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想告诉巴贡。
让她去找更好的人。
不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
但我知道，如果我说了，只会让她哭而已，并不会让事情有什么好转。
她是有天赋的人，我廉价的鼓励，擦亮了她，让她不再与光同尘。
她于是以为我也能变成光。
便不断摩擦。
但是那只会让我感觉到痛而已。
“车子又坏了？是车胎吗？还是别的，要不我现在帮你牵去修理吧。”她说。
越说，我就越心疼。
“不用了，等下下班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说。
“等你下班都晚了，还是我去吧。”她说着就想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然后，顺势将她拥入了怀中。
紧紧的。
接着开始啃。
咬。
她猝不及防，勉强回应着，但终于吃痛。
被她推开的那一刹那，我才清醒过来。
“对不起……”我说。
心里万分后悔。
我怎么能把自己的坏情绪，用这种无耻的方式，发泄到她的身上呢？！！
“你……”她说到这里时，突然一停，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说了。
然后是熟悉的沉默。
即便刚刚才口对口过。
我们也还是会沉默。
过了许久，她才看着我，突然说道：
“你有心事……不告诉我，也没事……如果……如果刚才那样……能让你开心点的话，那就继续吧……”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
而我则红了眼眶。
然后，我撒了一个谎。
“这几天，其实我一直在想……想找个时间，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