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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桓强装镇定，不自然地笑着。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小鱼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还拿起桌子上余明桓写的稿子，细细地读着。好像余明桓不在身边。
余明桓拿起手机，翻了翻，突然，他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对着小鱼笑了笑，笑容中尽是嘲讽。
小鱼放下稿子，拍拍余明桓的肩膀，说：“看你那恶心的表情，就知道有结果了，不管结果是啥，我先出去看看。”
余明桓不慌不忙地拉开门，对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鱼走了出去，还顺便用脚尖带上了门。
这是，小鱼脸上的悠然一扫而空，快步向大厅走去。拐进大厅，叶奕哲正坐在椅子上，陈睿箐站在他的旁边，面无表情。
“好了，你们走吧。别挡着生意。”叶奕哲指指门外，又指指小鱼。
小鱼长大了嘴，看着叶奕哲，叶奕哲笑了一下，看看陈睿箐，陈睿箐此时并没有一点失望的表情，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笑意。有点幸灾乐祸。
小鱼愣了愣，想起了那天陈睿箐的说的话:“我不是所谓的余先生，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他！”
他们，到底怎么了？小鱼暗暗想到，问问他好了。
说着，小鱼走出了店门，独自一人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坐在车上，小鱼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点了点一个人的头像。手机上显示，这个人最近一次和他联系是在2004年12月16号。
小鱼飞快地打字:有事找你，重要，速回。
这个几年没和小鱼发过一条讯息的人竟然很快就回复了:还有事，快说。
小鱼看着那条讯息，笑了笑，不过，很快，他回复道:查查陈睿箐，越具体越好。
对方没有回复。小鱼看着屏幕，等待着。
这一天小鱼没有心思排练，回家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到了晚上七点，小鱼才醒来，打开微信，突然，他瞪大了眼睛，那个人的头像旁有一行小字:对方已将你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