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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匣子里藏着一个少年呀,少年嘴角微微上扬,低沉而轻蔑地发布着开场白:“光束万千,演变动作,铺展故事,井然有序!”
小鸟儿在那高速运转的传送带上,历经时间和空间的高速流转,伴随着传送带齿轮间交互的咔哒声,迷失在那未知的眩晕里。醒来时,小鸟儿已经被传送带送到了一个玻璃房间里,房间门檐上纂刻着诺大三个大字“锻造房”。小鸟儿可被眼前的景象迷晃了片刻,一股强大的气流旋转成漩涡般的引力。以地面为起点,小鸟儿慢慢双脚离地,飘忽而起,沿着攀爬的漩涡向那中心点进发。那轨迹如同一条不断聚拢的导火索,慢慢汇聚成聚集的引力,小鸟儿在那不可抗力的强大里高速穿行,一头撞在了房间里凸起的一块玻璃砖块上。
这玻璃砖块如同一个房间的启动按钮,一瞬间,房间被明艳的藤黄色焦灼成了一团不断上升的混浊气流。那搅动着的混沌消融了房间的壁垒,空间在那藤黄色的焦灼里不断地延伸扩展。
一老者手执蒲扇,轻轻摇动,面容上流露而出的是一股安闲自适。小鸟儿走近老者,侧耳倾听老者倾吐的字句:“物换星移,空间流转,沧海桑田,变幻无常。”小鸟儿不忍打扰,待到老者从那意蕴深长的凝视里缓缓凝聚了目光,小鸟儿适才缓缓问道:“不知老人家是何人?此地又是何地?”老人没有应答,只是将蒲扇轻轻摇动,将小鸟儿置身于一团藤黄汇聚而成的积云之上,小鸟儿乘云而行,逆着风的前行方向,俯瞰这一处混沌的流转。小鸟儿拼命地瞪大了双眼,愿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幅缓缓铺展的画卷,清晰而明朗。可这云前行的轨迹诡辩多端,尾端也如添置了加速装置一般,倏忽在空气中划出一条明白色的轨迹。
小鸟索性闭上了双眼,待到粗糙的颗粒不再划过身体,耳边不再有呼啸的气流涌动。小鸟儿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座诺大的古宅,小鸟儿移步向前,门楼之上泼墨挥毫“盛元织造署”五个大字,与那匾额之下的不规则镂空纹饰交相呼应。跨过那约莫十寸有余的门槛,迎面而来的是一处粉墙黛瓦,花窗翘檐。三盏银杏木雕刻挂灯透过三扇大开的梨花木隔扇门赫然陈列于前。抬眼而望,一个诺大的楠木牌匾之上雕刻着“西花园”三个大字,再乘着前行的目光,一座座驻立的灰砖白墙在那片姹紫嫣红的掩映下格外温婉。
小鸟儿移步而行,眼前呈现着堆叠拥挤的假山石,从高处观望那山石,它们状若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旋转着炽热,烧灼着芬芳。随着那螺旋轨迹徐徐前行,直到那山石的中心,花蕊处的石峰赫然而立。石峰共计70余孔石洞,每一个石洞都显现出孑然不同的形状,大小有致,形状有别。透过其中一个孔洞小鸟儿望见不远处在大大小小的木制衣架上挂着姹紫嫣红的各色花布。小鸟儿疾步向前,陈列于前的是各色染缸,染具。再往里走,一个个绣坊,织坊错落有致地排布着。可奇怪的是,小鸟儿没有看见一个在其间忙碌的身影,小鸟儿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小鸟儿迷失在这精致雕琢的艺术品里,一阵藤黄色的气流呼啸而过,府宅在混沌的漩涡里一点点消融。小鸟儿站在那漩涡的中心,望着远方的老者依旧坐在那棵粗壮的松树下,手执蒲扇,安闲自适。转眼间,眼前的一切化为乌有,只有空气中飞扬的颗粒物,以及脚下流金的沙石。那明晃晃的太阳,将脚下的一片沙石炙烤出火热的温度。俨然,此时此刻小鸟儿已经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中。
小鸟儿拼劲全力向老者跑去,犹如抓住这漫无边际里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可当小鸟儿走近时,老者周遭旋转起一股藤黄色的漩涡,此时呈现在眼前是一尊钛白色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