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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向韩建华，轻笑：“是不是啊，我的好大哥，若不是你当初的一念之差，阿婉现在还好好活着，池生也会被呵护着长大。”
韩建华抿起了唇，痛苦的闭了闭眼。
秦牧川笑了下，问韩建城：“你真的喜欢过林婉吗？”
“不，这只是你欺骗自己的借口。据我所知，韩家一部分人成年后选择学医，其余对学医没有天赋的，便帮忙打理韩家生意。
而你这一代，两个哥哥，一个善于学医，一个善于经商，而你，跟他们一比，就显得太过平庸了些。
至于林婉，只是因为那是你两个哥哥喜欢的女人，你想要自私的占有，时间长了，便成了执念。”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轮椅扶手，眼里像是覆了一层霜，“可你却不该把这分执念转嫁到韩池生身上！”
想到昨晚浅戈交给他的那些资料，
韩池生在韩家的那些年，若说用人们的异样眼神和韩建国的漠视，只是让他变得自卑，那韩建城时不时的猥亵骚扰，则把他一步步彻底拉进了黑暗的深渊。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袋，
“这些年，你一直不甘在韩家做个透明人，可你的两个哥哥都太优秀了。于是你利用韩池生的身世，成功离间了你两个哥哥，最后韩总离开了，而你顺里成章接手了韩家所有生意。”
“啪…啪…啪！”韩建城拍了拍手，“不错，不愧是秦总，分析问题就是一针见血！可那又怎样…”
他的话音未落，只见秦牧川缓缓从文件袋中抽出一张纸在他面前展开。
一瞬间，他所有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
明澜好奇的凑过来，发现是一份亲子鉴定。
纸张末端写着鉴定结果——韩建国与韩池生DNA相似度99.9%，父子关系成立！
她惊讶的捂住了嘴，
与此同时，韩建华与韩建国两兄弟也意识到了什么？齐齐盯着这张纸。
秦牧川把鉴定报告递给两人。
“这怎么可能？那当初…”
韩建国不可置信的喃喃，脑子一阵阵的发昏，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啊？
杨帆嗤笑一声，“那就要问你的好弟弟了！”
闻言，韩建国猛的抬头盯着韩建城，“是你！当初那份鉴定报告是你拿给我的，”
事到如今，韩建城也没什么好瞒的了，他昂起头，“是，当初的那份亲子鉴定是我偷偷换掉的，也是我引着池生过来看你们兄弟阋墙，可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没犯法，现在韩家各分部的生意都由我打理，至于大哥…”
他冷笑，“如果让外界的人知道。你韩建华至今未婚是因为一直觊觎弟妹，还曾强迫过她，那我们韩家的百年清誉到时候不知是否还能保得住？”
“你…”韩建国气的咬牙。
对面的韩建华神情却出奇的平静，他走过来，盯着韩建城陌生而得意的脸，一字一句地道：
“你放心，我犯下的错不会再逃避，我会去自首，但不是现在。”
说完转身，伸手指着秦牧川手中的文件袋，“年轻人，把你查到的东西拿出来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聪明人，在刚刚秦牧川拿出那份亲子鉴定时，他便已猜到对方一定是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