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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笑与越言来到街市上走着，归来笑望着身旁的人，不像是凶恶之人，为何会成为仇人。于是她好奇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消失吗？”
“知道，我的错。”越言深呼吸一口气，停顿一下，觉得眼前之人已经变化，直接问道：“你不是归来笑吧，她之前不是这样子对我的。”
归来笑有一丝被拆穿的尴尬，直言道：“是变了。如今的我，根本不认识你。”她立刻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会成为我的仇敌，我想不出来。”
越言直直盯着她，仿佛有一种被遗忘的怒气中烧，又似乎觉得很无奈。
“我们已经道不同，不为谋。”越言回道。
“就这个？”归来笑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勉强憋住，“不至于吧？”
“你真的不是归来笑了。”越言吃惊地转移了话题。
“别绕弯子，我自己能查。只是你突然找上门，为何不与我说清？”归来笑神色平静的看向越言。
“我，这段时间，一直有目的的接近你。”越言忍着直视内心的不堪，准备说出前因后果。
“两个月前，我在武比大赛中，违背诺言，没有和你站在一起对抗秦家，导致你需要给秦青做一个月的奴仆。”越言还想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失踪了？”归来笑打断他的话，来到戏台后面的座位坐下。
“不是，你去做了一个月的苦差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然后离开家里，说要来天窗求学，证明给我看，学来的东西更加踏实。”越言长叹一口气，似乎终于轻松了。
“哦，你有什么目的？”归来笑望着戏台，有些困倦地问道。
“之前，我是被秦家威逼利诱来接近你的，他们出尔反尔，又把我戏弄了一番。”越言的语气显得很着急。
归来笑内心暗自骂道：“因果报应啊。”
“他们说，只要我取得你的信任，然后在武比中违背诺言，让你去做苦差一个月，就会给我修仙的名额。”越言带着对自己的怨恨继续说道。
“仙，很厉害吗？”归来笑问道。
“这个地方，仙为首，武和技次之，文为末。但凡是仙者，就可以免去世俗中衣食住行的困扰，自由自在，名利双收。”越言略带渴望地回道，但话锋一转，又陷入苦痛之中，
“仙的来源有三种，一是生而为仙，属于少数人；二是买卖为仙，属于较少数有权势的人；最后是苦练成仙，这是最大众却也是成功率不高的途径。”
“苦练成仙者，必须是先修武道打基础，加上一定领悟，登峰造极可成仙。可这么多年来，我们这只有了山与沈生成仙。这都是大家族专门培养出来的仙才。”越言声音变得有些小，感觉越来越卑微。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也想求学？”归来笑总算觉得自己对这地方和越言有所了解，心里已经没了之前的紧张不安，用手拍了拍越言的肩膀。
越言有些吃惊，觉得有股力量从心中升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后天一起去吧。不过以后不要做这些让我后知后觉的事了，我不喜欢。我就讨厌那些有嘴不说清的人，白白浪费别人的情绪。”归来笑说罢，就往回走，越言跟上来，说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