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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笑了笑:“王爷起来用膳吧?”
陆琰起身下了床榻,一把搂住了楚禾,声音丝丝沙哑,却很坚定:“本王一定会拿到解药的。”
小姑娘无所谓地笑道:“不急,王爷先别想这个了,用膳吧。”
陆琰心中一痛,他察觉到了楚禾心中的想法,她端的一副满不在乎,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王爷,”楚禾看着他,“王爷趁我没有毒发多吃一点吧,等到了第四次王爷铁定又要不顾自己了。”
“……好。”陆琰心里发涩,应了一声,坐下同她一起用膳。
屋内十分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王爷!”十一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接着他人便冲了进来,因为太急,连行礼都顾不上,“王爷!找到了!找到孟清寒的藏身之地了!”
“哐当!”一声,陆琰猛地站起来,带翻了碗筷也不去扶,“在何处?!带本王去!”
“王爷!”楚禾一把拽住他,仰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用完膳再说。”
陆琰本想拒绝,但对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心生不忍,强迫自己坐下吃了些东西。
“王爷……”楚禾低声道,“王爷可不可以不去?”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那群人恨陆琰,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看着他以身犯险?
“听话,”陆琰松开她的手,“本王有能牵绊住孟清寒的法子,他不敢动本王。”
而后吩咐了一句看好王妃,便和十一离开了。
陆琰见到孟清寒的时候,也是在那间厅中,还是那些人。
“想不到潇亲王真的会来。”孟清寒声音中的恨意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
“解药。”陆琰面无表情,盯着上座的孟清寒。
孟清寒脸色阴沉:“原来潇亲王也会有这么一天?听说潇亲王妃毒发三次了?真是太快了,我本打算让她到阿怜忌日那天再去死的,谁知道她这么弱不禁风。”
他恨,恨不得将陆琰千刀万剐,为他的阿怜报仇!
陆琰攥紧了拳,指节发白,咯咯作响。但他忍住怒气,没再说什么,只道:“当初带兵的人是本王,五年前楚禾才十二岁,这件事同她毫无关系,你何必为难于她?”
“何必?嗯?潇亲王你来同我讲何必?”孟清寒笑了,“五年前阿怜也不过十五岁!她本就不是孟罗教的人,不照样被你杀了吗?!我甚至没能等到她及笄!没能等到和她成婚!”
两个男人,分明都是掌权者,身处高位,却都没能保护好自己心爱之人。
“不是要解药吗?好啊,来,让我们都看看潇亲王的诚意!”孟清寒冷笑着,“你跪下!做不到就滚回去看着她死吧!”
厅中一片寂静,让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陆琰嗤笑一声,他沉默了半天,视线扫过周围众人,轻啧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说出的话却好似平底一声惊雷:“若是薛应怜没死呢?”
“你说……什么?”孟清寒愣住了。
“薛应怜没死。”陆琰抬手捏了捏眉心,“本王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身受重伤,还中了毒,本王将她带回去养了五年,前几日刚醒。”
接着,陆琰又道:“问是谁害的她,她都只是重复着‘阿怜’,再问,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薛应怜没有完全恢复,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如此也算正常。
“我如何信你?”孟清寒警惕道,“你同阿怜非亲非故,为何会好心救她?”
陆琰淡笑一声:“你还不知道薛应怜究竟是什么身份吧?”
孟清寒眸色一寒:“你什么意思?”
“薛应怜该是给过孟罗教很多东西吧?奇珍异宝,银票药材……你可知她一个姑娘家哪来的那些?”陆琰道,“她父亲是承安第一大皇商,因着年幼丧母,父亲薛崇山十分宠爱于她,也未曾再续弦……否则你以为那些东西是如何来的?”
“……”孟清寒之前倒是猜到过,但当时他想着既然阿怜不想让他知道,他便当做不知道,故而也没有让人去查。
“本王当年只是奉命行事,也并未对你孟罗教赶尽杀绝,又救下了薛应怜,结果……孟教主真是知恩图报啊。”
他特地把“知恩图报”四个字咬得极重,不难想象他是什么意思。
孟清寒眯着眼看陆琰,一旁的阿涟倒是急了:“主上!万万不可上了他的当!”
“主上!”阿涟叫他,见他没反应,一气之下抽出腰间的长剑向陆琰袭去。
“阿涟!回来!”孟清寒呵斥道。
等等!
阿怜……
阿涟?
电光火石之间,陆琰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看了阿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