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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冷和屋里的热形成了一层雾气笼罩在玻璃窗上，苏立心虚的时不时抬头看看杨嘉，杨嘉只是刷着手机一言不发，苏立递过菜单：“杨嘉，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杨嘉按上手机勉强笑着：“嗯，好。”杨嘉接过菜单看了一下：“点的太多了，把鸭血去了吧。”苏立看着服务员：“嗯，把鸭血去了。”服务员：“还有需要的吗二位？”杨嘉：“不用了，给我们上菜就行了。”服务员刚要走杨嘉叫住服务员：“美女，再给我上6瓶啤酒，一瓶红星二锅头，青岛啤酒啊。”服务员点点头：“好。”杨嘉又打开手机盯着屏幕看，苏立：“我下楼给你买个蛋糕？”杨嘉头也不抬：“不用。”苏立看着杨嘉：“嘉嘉，今天谢谢你今天没让我那么不堪。”杨嘉哼哼一笑：“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别人那样阴阳怪气的。”杨嘉突然放下手机抚摸着阳阳看着苏立：“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又离了？”苏立看着杨嘉：“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去威海吗？”杨嘉：“就因为王梅？”苏立点点头，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李群和我还有你哥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我们三个是多年的好哥们儿，王梅呢是我们班里的长得挺不错的女生，上学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呢，家境来说是兄弟三人里，条件最优越的，王梅当初也是看中我这点才跟我结婚的……”杨嘉看着苏立：“让我猜猜，后来李群发奋图强有了钱，那时候凑巧你也发现李群跟王梅见不得光的关系了，你一气之下就去了威海，对不对？”苏立哈哈笑着：“你这想象力太丰富了。”杨嘉倒了一杯啤酒喝了起来，苏立伸手想去拿啤酒，杨嘉打了一下他的手：“你骑车别喝了，那不是有雪里红，以它待酒陪我喝吧。”苏立无奈一笑点点头：“行吧。”菜上齐以后，二人涮着肉，苏立跟杨嘉说：“从我们结婚的第二年我就发现王梅和李群是相爱的，但是那时候我离不开她，她爱没爱过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爱她。”杨嘉看着苏立：“谁提的离婚？”苏立长舒了一口气：“我……”杨嘉再次喝了一口酒：“那你太矛盾了，你爱她，你又和她提离婚？”苏立：“一位名人作家说过，你爱的人跟你在一起不幸福的时候，你就应该还他（她）自由，然后把她身藏于心，不常挂口中。”不知不觉中，苏立发现杨嘉喝了4瓶啤酒，杨嘉：“什么狗屁名言，你爱她她不爱你你就是一厢情愿，什么时候离婚的你们？”苏立夹起煮好的肉给杨嘉：“别光喝酒，吃菜。”杨嘉看着给自己加进盘子里满满的肉：“你应该分了不少钱给她吧，你那么喜欢她？”苏立看着杨嘉：“27，28岁的时候分开的，离婚的时候我爸妈给我俩在朝阳区买的那个楼房给她了，我当时给她十万块钱存款，我和她同岁，25岁那年结的婚。”杨嘉又喝了一口点点头：“真看得出来，喜欢和不喜欢的差别了。”苏立吃了一口肉：“什么意思？”杨嘉有些红了眼眶：“我和邹明结婚五年，我记得有一年他妈妈催我俩生孩子，那次我们为了结婚几年这个事情吵了一架。”杨嘉哭了出来她端起手中倒好的那一小杯红星二锅头送入口中：“你说他妈妈都能记得我俩结婚两年零2个月了，他为什么就记不住呢？那天他就非得跟我说咱俩结婚三年了都没孩子你不应该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吗？”苏立心疼的看着喝多了的杨嘉：“那你们这五年有孩子吗？”杨嘉颤抖着嘴唇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苏立：“有……不过五个月的时候就因为他夜不归宿，我等了他一夜，小产胎死腹中了……你如果再问我我和邹明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就是邹明间接性的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和他的孩子……至今我爸我妈我的闺蜜朋友弟弟妹妹问我离婚是为什么我都不敢去说，我和他分开也是给足了彼此尊严，你说爱，什么是爱？。”杨嘉低着头捂住眼睛痛哭，苏立起身走到杨嘉身边将杨嘉拥入怀中，杨嘉闷在苏立肩膀上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