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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凝觉得很多事情她不是很理解,她也不愿意去再想。
虽然家境殷实,但是她不想全靠家里,她也想和同学一样,去打暑假工。但是爷爷却说:“干嘛去打工?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不要自己到时候还受伤了。”
是的,她不满足于现状。但是无奈,一家之主的爷爷都这么发话了。
乘凝爷爷是医生,年轻时当过Z大学的教授,后来回到家里,在市医院当了院长,直到退休。
虽然爷爷没有传统的重男轻女的观念,对乘凝也是按照传统方式教导,从礼仪到谈吐。因此在别人看来,乘凝是有家教的。
爷爷的思想也一直很先进,最近流行什么发型啦,什么穿搭啦,他都跟着学。
乘凝觉得爷爷哪里都好,就是不同意她大学期间兼职这点不好。
乘凝感觉自己一直在试图破解命运,逃脱通俗的体系,但好像不应该破解。
乘凝一直追求着自由。
乘凝很认同的一个观点:“我是个差生的时候,我被这个规则束缚,但当我成为年级第一以后,来告诉我该怎样生活的人就少了一半。我觉得世俗的成功给人自由,给不被其他人的说教影响的自由。”这是詹青云说的。乘凝认为这句话说到她心坎了,她觉得自由可以这么定义了。
她记得大学有个室友,说自己最爱的就是自由,于是那个室友打着“自由”的名义,让乘凝和其余室友帮她做这做那,而她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她会用命令人的口气说:“你,就现在,去………”
乘凝和其他室友讨论,最后得出结论:算了吧,就顺便帮她一个忙吧。后来她们聪明了,个个在宿舍带着耳机,假装在听歌而没听到她的命令,那个室友似乎也识趣了不少。
乘凝一直的观点是,我们都是学生,你不需要讲话这么颐指气使吧。特别是学生会的主席,讲话一股子官腔味,还喜欢对他们挑三拣四。当时在学生会面试的时候,主席就那么斜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前面,眼睛睨着打量他们,仿佛瞧不起他们一样。
在别人眼里,乘凝是那种对保洁人员都会说“谢谢”的一个温柔极致的小女生。
乘凝也不明白,为什么什么都要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幼儿园的时候,她把画册里的雪地涂成了黑色,结果被老师批评了一顿,她当时就觉得委屈。为什么雪一定要涂成白的呢,我在画册里面涂成别的颜色不可以吗?
乘凝不理解为什么她的室友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而公众于世一般跟别人宣布;因为这个,她所有用的SNS都开了小号,每个SNS的ID都不一样。因为她们在短视频APP上互关后,乘凝发现室友经常访问,在别的平台也搜索她的ID,这让乘凝有点忍受不了。正如她觉得朋友之间关系再好,一直发消息她也会不耐烦。
乘凝也无法忍受自己苦思冥想的小组作业,被一个室友全部揽去了功劳。这也是有什么好的想法的时候,乘凝也不敢分享了。
她也无法忍受给你一巴掌再给你糖的人,这种人如果不是她所受的家庭教育“牵制”她,她一定扇回去一万倍的巴掌,F*K。
之前某个答疑APP上问过“你最讨厌什么类型的人。”乘凝左思右想,可能自己最讨厌那种对某个专业指指点点的人。
经常在短视频上看到一些博主拍某个专业怎么怎么差,可能这是事实。但是一部分对这个专业怀揣憧憬的学生就此会不会怀疑自己了?她觉得用这个作为笑点拍短视频的博主是她不太喜欢的。
很多想不明白的事,乘凝就不想了。
她有着反驳他们的内心的声音,但她还是犹豫了,最后将这些声音打成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