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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施斌的车上，我把今天的事情跟施斌说了。
施斌听完，道：“既然这样，那先带你去医院做个体，看看是身体有问题还是精神有问题。”
我转过头看着皱着眉头的施斌。
这话怎么感觉我身体或者精神上，必须有一个得出问题一样？
施斌把车速放慢后，才开口道：“我和罗余都跟你说过，梦城会对精神和心理方面造成影响，所以需要进行定期疏导。但有一点是还没说的，除了梦城的影响，还有入梦者自身的问题。”
自身的问题？副作用？！
我脸色一变，瞬间联想到了各种负面代价。像拿命换能力，用命换能力，精神分裂什么的。
施斌可能是看到我的表情了，解释道：“这么说吧，每个人的都是会变的，无论是精神心理这种无形的，还是身体这种有形的。但这种变化一般是缓慢的，只有遭受了重大变故才会直接改变这个过程。
如一个十五岁，有一米七的年轻小伙子，如果没有外力影响的话，那他十八岁有可能长到一米八。但在十八岁的时候长到米八了，原因是遭遇车祸，需要进行高位截肢。哈哈。”
听着施斌那跟冬天躺地板上睡觉还不盖被子的笑话后，我严重怀疑施斌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额，看来我讲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我只是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了，想轻松一下。”施斌缓了缓，继续道：“一般来说，像什么重大变故是很少发生的，但显然有入梦能力的都不是一般的人。你感觉阿余怎么样？”
施斌没头没脑的抛出个问题。
我的注意力也从那冻死人的笑话转移到新的问题上。
罗余怎么样？这问题问的范围太广了，是问长相外貌？还是问性格内在？又或者是品位穿搭？
“不用想太深，就说你阿余给你最深刻的感受就行了。”
最深刻的感受？
我回想着每次见到罗余时，我都感受到了什么？
想了好一会后，我把对罗余最深刻的感受说出来：“冰冷，不像人。”
施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觉得阿余这样是天生的吗？”
谁家小孩一出生就会这样子？
我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就顿住了。
是了，没有人一出生就会这样，加上施斌说的入梦副作用，会变成罗余那样？
我表情不由得变得有些惊恐，然后又镇定了下来。
不，不对，还有邱好，虽然我跟她不熟，但是邱好给我的感觉和罗余不一样。
“看来你也想到了，我也就直说了吧。随着入梦能力的了解加深，入梦者自身会出现精神或心理问题，或同时出现问题，而且这是无法有效治疗的，只能进行缓解。”施斌道。
我了听着施斌的话后就怔住了。
这意思是，每一个入梦者都是有病的人？那我也有病？
“好了，医院到了，下来做体检吧。”
……
在医院做完全套体检后，再开车回施斌那已经是近十一点了。
打开门，客厅的灯是亮着的，走进去一看，罗余坐在椅子那里看向我。
“邱好没出去吧？”施斌走进来问道。
“没有。”罗余答道。
“今天的事就别带小张去了，让他多休息一下吧。”施斌道。
“好。”罗余道。
我一发愣的功夫，罗余就走到我面前来了。
“走吧。”罗余道。
我还不知道什么事的跟在罗余后面朝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