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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教授看着黎户枫就如同看着他自己的孩子一般，满心期待。
“监控关了。”
“还准备用私刑？”
“没其他意思，跟你谈个条件。”
孙教授盯着他，并没有说话。
“会跟警方说，我是自愿的！”
听到这话，孙教授十分诧异，他有点猜不透黎户枫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其他意思，保命而已！我愿意配合你们，只要你不对我动手！你也知道刚刚方兆想是什么态度，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方家父子俩的关系可想而知！我陪你们，你们不要对我下手！就这么简单！”
“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很有诚意的！现在我就可以跟他们说，我是自愿的！”
“我的实验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不论你愿意不愿意，你都会来求我的！”
“我求你了又怎么样呢？你的实验结果能公布于世吗？如果我是自愿的，你还能继续你的实验，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你帮我求情，不要让他对我下手！我今天已经找到他了，他肯定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你帮我求求情，不求其他！”
黎户枫不卑不亢，自然是个谈判的样子。
不过，孙教授却有所不同，他全程注视着黎户枫的每一个举动，似乎早就已经将黎户枫的小心思看穿了。
他笑了一笑，心中将这一切的利弊都给仔细想了一遍，自然这不是一个亏本的生意，既然可以双赢，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黎户枫就让警方放了孙教授，以及他的两个学生。
其实韩彬已经不能明白黎户枫的这一系列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黎户枫并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因为他觉得既然警局里有第一个柯文，自然会有第二个。
他现在已经有了计划，不过他这都要秘密进行。
随后，警方不再加班，方兆想也开车回去了。
何子扬和黎户枫结伴而行，打车回学校。
途中，黎户枫问了关于那具死尸的事情，何子扬也承认了他的确有个双胞胎弟弟，名为何子服。
不过他父母当初并没有给他上户口，而是选择了将他悄悄藏于家中，这些年来，何子扬和何子服共用一个身份。
“那喜欢男人的也是他，不是你！可是你跟他感情应该很好吧？为什么你要他做你的替死鬼呢？”
何子扬长叹一声，这件事情太复杂了，要说的事情实在太多。
“还有，为什么当初你爸妈不给你弟弟上户口？怎么听都觉得奇怪！”黎户枫的问题很多，但是何子扬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死去的人是他亲弟弟，他也不想。可是有很多事情都是无解的，无论你怎么挣扎，往往都会坏结果，他不过是从这些坏结果里，挑选了一个最好的而已。
“到现在了，瞒着你也没意思，等我想想该从什么地方跟你说起！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今天这么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