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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我讪讪地不知说什么好,与女生交流的拘谨霎那间涌上了心头,后背、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
“你就分在这个屋么?”黄春娟指着西面门口问。
“是的,刚分到这个屋。”新城回道。
“咱是宿舍邻居了,以后一起玩吧。你要小心你同屋的老杨,老顽固,少和他说话就是了。”黄春娟又说。
“奥~。”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最近没有什么工作,我们经常打牌的,打够级你会吗?”黄春娟又问。
“会,在大学里同舍友周末经常打牌。”我回答说,“那个~,我要回宿舍收拾收拾了。”
“好,以后有时间一起打牌。”黄春娟立在门口继续说。
背着她的目光,我逃也似的走到宿舍门口,弯腰掀起地砖掏出钥匙,打开门钻了进去,背后关上房门,擦着额头的冷汗。
“怎么回事?风雪里的雕像伤心失恋了?”我摇摇头,甩掉无端地猜测。
宿舍只是一间,倒是相对宽敞,贴西墙放着一组破旧的沙发、茶几,靠里支着两张老式的木板床,中间隔着一张学生桌,上面摆着蜡烛、火柴和一个烟灰缸,透着一股烟油的霉味。左侧床上放着一套军用被褥,枕头里堆放着几件衣物,是属于老杨的;右侧床上有一些纸箱杂物,看来是分给我住的。
我把杂物搬移出来,书籍、笔记本放到门口西侧窗前的办公桌上,报刊、纸箱放到床下,揭下凉席,推开门到屋外抖一抖,“刷刷刷”,甩掉上面的积尘。
声音又引来那“雕塑”射来的一束暗箭,不懂事是吧?添堵是吧?给我过不去是吧?我张张口想解释,人家又低下头继续当雕塑了,算了吧。
我回宿舍铺好床,把自己的包裹打开,洗漱用品放到前面窗台上,被褥、枕头展开铺好,随身仰躺到床上。刚才春娟说老杨是个老顽固,我还是谨慎些好了,宿舍卫生以后要全部负责打扫好,老杨来了的话,暖水瓶要及时打水;还有,要多坐党政办,少回宿舍来,我暗暗盘算着以后怎么干。早起忙碌至今的疲劳涌来,我很快睡着了。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起床随手把被子折叠成了豆腐块,这是大学三年养成的习惯,然后推门出去,到党政办去上班。
风雪已经停了,院内一片安静,几只麻雀在门口甬道上跳跃觅食,被开门声惊得匆忙飞起,落到一棵针叶松上歪头盯着我看,等待没有人时飞下来继续觅食。
雕塑已经走了,雪地里留有一双深深的脚印,见证了先前的遇见场景并非梦幻故事,确有一个女孩任性地干了一件傻事。
党政办里坐了五六个人,围着火炉谈天说地,小宋正从铁筐里刍碳,看我进来,忙向众人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就是新来的付新城。”随后又对着众人一一向我做了介绍,我同众人打了招呼,其中一位和我年龄大一些,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就是我们党政办的姚秘书。随后,就坐在连椅上当起了旁听生。
偶尔有电话打来,小宋就拿起笔简单记录内容,或者跑出去找人接电话;有村干部进来,坐一会说几句话,就出去到后面各屋找相应的干部汇报工作。
临近下班时,小宋嘱咐我说:“每天早上是我们最忙的时候,要给主要领导屋里挨个打扫卫生,到伙房打好热水,有领导昨晚没走的,要等他起床以后我们再进屋,以前都是我一个干,还好现在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