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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赶到莎莉房间,管家回去看孩子。
“小伊,看这个。”
比尔在莎莉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条餐布。
“今天早上不是没找到吗?”伊丽莎白疑惑道,“比尔,你推测一下,死亡时间。”
比尔活动了一下尸体,“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四点?”
“什么,那不就是派特夫人死后十分钟?那凶手就一定是一个人。
等等,餐布上,有血。
这里唯一出血的人就是派特夫人,也就是说,和我之前想的一样,是在束腰上下的手。”
伊丽莎白惊讶地自言自语。“什么什么?束腰,睡觉前派特夫人不是要摘下的吗?”
“那就是约翰说谎了,”伊丽莎白解释道“束腰往往会勒得很紧,而那道刀口就是在束腰勒紧时刺入的。”
“那既然派特夫人睡觉时都不摘束腰,又是怎么流血的呢?”
“这就是餐布的作用,把餐布叠起来放到束腰里,束腰就不会勒到最紧,但因为有餐布的支撑,和平时没有区别,刀口也会被勒紧不会大量出血,而在派特夫人熟睡时,再把餐布抽出,由于束腰没有勒紧,就导致刀口大量出血,而后派特夫人就会因为出血过多而死,而脑后的钝器伤是在夫人醒之后又被敲晕的,而这一下同样也是致死的。”
“那莎莉是怎么回事?”
“莎莉,昨天晚上3点45分时听到了莎莉在外面跑的声音,而那个时间刚好约翰杀害派特夫人的时间,由于母亲平时疯疯癫癫,所以怕事情败露就狠心杀了母亲。”
伊丽莎白解释完毕,“那今天早上我没看见束腰啊?”比尔问道。
“这就是迷惑你的地方,杀完人有充足的时间把护腰藏起来,而下午约翰想要回来再看一眼,想必是来把束腰转移,还有餐布,因为当时我已经想到是这个方法了,只是还没想到是餐布。”
说着,两人又回到了主卧,仔细地翻找了一番,在床下发现了一本约翰的日记,可里面却记录了一些庄园和家族的密秘。
“一楼卫生间的木板下有一个密室,已经荒废了,我试着维修过它,但还是无济于事。”
“鲍勃先生已经投资了我的项目,可他迟迟没有出现,外面都说他失踪了。”
“我的夫人最近有些奇怪,总是觉得自己的腰粗,做的菜也不如原来。”
“我得赶快要到药方,来治我的病。”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管家了,他知道…的…就在那里。”
这有几个字被擦掉了,都是很关键的信息。
“对了小伊,我刚才去看约翰的时候派特夫人好像变了样。”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仓库,伊丽莎白看到那具尸体,疑惑道:“这是……派特夫人吗,到里边找找。”
比尔在仓库最里面发现一个皮面具,铺开一看,正是派特夫人的脸。
“这就对上了,为什么派特夫人的行为这么奇怪,但她不可能一直戴着面具吧,至少睡觉的时候不能。”伊丽莎白想着。
“那约翰的日记也是撒谎。”比尔补充。
“那你的意思是,最后那句话写的是什么的什么?”
“先不管了,先去里面说的密室看看,外一真的有呢。”
两人通知了管家,便来到卫生间,果然在木板下有一个门,废了很大力打开后,下面是一个通道,两人走入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水管,刚好够一个人钻过。
但管子里全是脏兮兮的水和泥,伊丽莎白非常拒绝,况且不知道那头是什么,比尔在管子前感受一下,有风,说明对面是通的,终于说服了伊丽莎白,两人废了好大的劲从管子里爬出来,而这面的管子是垂直向下的软管,想爬回去只能一个人在下面拖着。
两人转头一看,这里是个洞穴,地上全都是各种破破烂烂的生活用品,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人
“啊,你们也是被赶下来的?还是自己走下来的?”
“你是谁?”比尔立马将伊丽莎白惊讶护在身后。
“我呀,就是一个悲哀的投资人。”
伊丽莎白一惊:“所以你是鲍勃•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