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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讲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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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上个星期后,周瑾只要不是累到倒头就睡,总是会盗汗,醒来后胸闷气短,心里火烧火燎过一样,很难形容,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胸膛被人剖开,跳动的心被水蒸气一点一点的烫熟(invivo),有强腐蚀性药物从主动脉逆灌而入,然后再全部绞碎翻滚,醒来后又是一番恍惚。
  自从参加了周二晚上的讲座之后,感觉就像被人下降头一样,应该是下蛊!对!就是下蛊。
  之所以浑浑噩噩好几天还记得那天的状况,首先就是那晚上的讲师,非常会整活儿。中气十足,除了开始的主持人和一位老教授的苗药导入,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全部由老头carry全场,说话都不带喘气的。到了提问环节,专家本以为很多人会问和苗药相关的文化知识,结果十个有五个在问“你们苗疆是不是都会私下养蛊”“苗医看病是不是都得拿秘制苗药,这些药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不会失效吗?”“养蛊是不是为了偷偷长生”。
  然后就“养蛊”展开了一系列言辞犀利的辩论,先是言辞诚恳地说苗医不养蛊,我们是养一些虫入药,比如地龙(蚯蚓)、蝎子、斑蝥、水蛭都是一些常见动物药。然后甩锅给氵真省说都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并声称西医天天攻击中医“黑箱理论”不科学,今天他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西医才是养蛊的行家”并且合理化,借着微生物研究接种细菌又是活化又是传代,什么细胞划痕实验,又是癌细胞(尤其是HelaCells)又是病毒的,说这才叫养蛊,呸,不,不是没有不赞同西医的意思,同时明确表示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对待现代医学也有着开放包容的态度。
  周瑾越听越离谱,并且觉得这个人不像个教授,当然不是说他的专业素养不行,关键是这人,要不是“聪明绝顶”这表现整个儿一愤青,中二少年啊。
  但是后来他又给了我们一些建议说尽量少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方法,缘木求鱼。
  “我这大岁数人了,还要学现代医学理论基础。都是理论,你们年轻人都能轻易接受外国人的理论,咋到了中医中国人还有反对的。我文化程度低,小时候家里穷就把我送去当学徒,上山采药,跟着师傅,只要有口饭吃就行。文化程度低,知道的东西少,我知道的就那个进化论,相对论,说白了就是假设,我们国家的中医都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积累了多少代人的智慧,要说也是我门的才科学。相对论还有不能解决的问题,中医还没有什么不适用的地方。而且给动物看病和给人看病也不一样。一定有看不见的物质在起作用,就是中医里面的“气”不然为啥有科学家还研究什么暗物质,我们有五行生克制化理论,阴阳学说,气血津液辩证各种丰富的理论基础,国人世代人看病都用中医,难道我们的经验总结不如拿小白鼠实验出来的数字有可信度吗?”
  “有没有家里的女性长辈头痛的经历,疼的厉害去医院,血常规,脑CT,胸透,全检一遍,有的还测好几次,一看检测报告,没有问题,但病人头疼的目眦欲裂。但看检测报告能有用吗?”
  本来周瑾也不想参加这个讲座,因为讲座原订在周一晚上,刚好借着周一晚上有门选修课退掉好友的邀约,毕竟期末了,复习专业课也很疲惫,而且马上就要第一次实习了,寒假都没空休息。
  结果到好,听说杨教授在下高速的路上碰到了蜂农,缠着男老板要秘方,男的不给还缠上了老板娘。这个年代还从事这个行业的真的很少,碰到都是运气好。
  老远就能听到蜜蜂嗡嗡地飞,还是分批成群,仔细的话可以看到蜜蜂的腿上还挂黄色的球状花粉。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在高速上护栏外,本以为是野生的。下高速走了几里地后到一对摆摊儿的夫妇,有一辆大房车,旁边盖了玻璃房,划分了四个区,还自带发电机,还有信号看电视。
  男人正在安装太阳能板,女人在不远处在打理蜂巢。走近才看见玻璃门上用胶带粘成的“看诊”两个红色字。杨大夫非要问人家屋檐上挂着的葫芦里面东西的配方。甚至花高价买了几瓶蜂蜜,老板也不点头,老杨就耍赖不走,一熬就是一晚硬是把派去接待的几个人折腾够呛,直到学校派去的一个领导帮忙说情,条件是允许夫妇俩到学校买蜂蜜。就这样杨教授神采奕奕,眉间带笑的来到学校,演讲时候那是相当亢奋,而去接应的几个人像是被吸了阳气的似的,到学校了了还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就这样,讲座推迟到周二晚上,结果好友说要去理工大见男友,报了名要登记签到,就让周瑾帮忙。于是周瑾听了俩小时的单口相声。竟然不厌烦,因为虽然这个大爷情绪激动,言辞有些有些出其不意,但很多观念很有启发性。
  虽然这个杨教授说的差点意思,但是想法很大胆,没有几个人敢这么说,那些院士恐怕也不敢在公开场合如此直接表态吧。听了以后感觉获益非浅,对事物的认知也是有“独到”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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