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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一次，你不是还猜到了斯塔克脑子里正在设想的，关于下一代钢铁战衣的设计思路和理念吗？”
弗瑞询问着，他那张黑脸下，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可张天昊却知道，这特工之王，正在尝试着寻找自己话语中的漏洞和突破口。
“人的思维是善变的，有些东西可以看得到，可只是转瞬之间便会改变，尤其是面对一些思维极度缜密，又极度善于伪装的人，便很难对他做出准确的判断。”
张天昊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的话语里出现了漏洞，可原本就是编织的谎言，有漏洞是必然的。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将错就错，把这一切当成是真的，把一切变数都当成是理所当然。
“所以，你不是真的全知全能，你只是大概知道，这个世界的过去、现在，并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是这样吧？”
弗瑞询问道。
“你所说的，也不算错。”
张天昊回答道。
“神盾局曾经打探到，有一个关于魔法师的传闻，那传闻里说，有一个强大无比的魔法师，她拥有着超长的寿命、知晓世间一切、还掌握着可以窥探未来的能力，那传闻里说的，该不会就是你吧？”
尼克弗瑞继续询问，他正在试图，一点点把张天昊引导到自己的思维上来。
只是，他的这些小举动，张天昊或许一下子看不出来，那没有刻意回避的凯莎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是反客为主，想要一步步把你带到他的谈话节奏里面去。”
凯莎说道。
“特工之王吗？他果然不愧是神盾局的局长，察言观色的能力甚至还在当日来的那个娜塔莎之上，而谈话的艺术、对人心的揣摩也更为出色。”
张天昊听着凯莎所说的，一边却是不动声色地，依旧看着尼克弗瑞。
“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说之人，但如果你真想去找她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明去向。”
张天昊说道。
“那照你所说，这世上真有那样强大的一个魔法师咯？”
弗瑞又得知了一个，超出他控制的状况。
那原本只是神盾局无意间得到的一个信息，连真实与否都无法确定的一个传言，此刻竟然被张天昊给证实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一个长生不老、无所不知、还能预测未来的魔法师存在，那他神盾局想要完全掌握地球上的情况，可就更加艰难了。
“是的，她就在……”
张天昊的话说了一半，又给收了回去。
只因为，凯莎在一旁直接将他打断。
“光是神盾局和斯塔克，你现在便没办法对付，如果你这会儿再把至尊魔法师给牵扯进来，那你可就太危险、太被动了！”
“咳咳……跑题了！”
张天昊咳嗽两声，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而他的这个举动，也让远在地球另一边的至尊魔法师‘古一’，感到有些意外。
因为对未来的观察，她知道了今天的这场会面，还知道这场会面与自己有关。
可她没想到，原本会就此被暴露出去的秘密，竟然突然地就被收了回去。
“这一段，与在未来所看到的有所不同。”
古一说道。
“可是，造成这不一样变化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什么？”
古一想不通，她也看不到凯莎的存在，所以，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