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浦微微点了点头,那这次一别,怕就是一辈子了。
景浦的心里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是有那么点认命了,这些天,景浦也想了挺多的。
索心自然是没有觉出来景浦在想什么,只是嘿嘿笑道:
“等之后回来,就请前辈喝酒,想必那个时候,贺敏也完全都恢复了。”
景浦挑了挑眉毛,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