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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桦三天没有出门,人像没有了骨头,软塌塌的立不起来,她的魂魄都丢了。她养的几只羊和牛,看到秦桦,叫的撕心裂肺,惨不忍睹。秦桦看到牠们和自己一样,几乎瘦了一圈。没办法,父母对待这些牛羊,好像不是自己家的一样,几一顿饱一顿,只要饿不死就行。
秦桦决定给牠们弄些吃的。大中午的,街上地里人少车希,刳上篮子出门割草,碰不到熟人。反这事儿全村人都知道了,爱咋的咋的,我都不要脸了,你还能咋的。
她来到村前清水河边,一头钻进芦苇丛。
茂密的芦苇,蓬松的野草,蒸笼一样弥漫的空气。芦苇丛里有鱼腥草、勾勾秧,牛筋草,还有一些刚长出芽的芦苇,叶尖上还挂着露水,这都是牛羊最好的饲料。
秦桦走到一篇茂密的芦苇丛中,正要弯腰割草,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嗲声嗲气的撒娇:“老公,你来呀。”
一个男人很急促的声音:“马上就来,别着急。”
女人娇滴滴的回答:“哼,先别吹牛。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看你的挖坑楔橛子的功夫如何。”
接着就是芦苇折断的啪啪翠晌,还有悉悉索索其它声音。秦桦悄声往前走,扒开密集的芦苇,看到不远处一块的芦苇野草被踩出一张办公桌大小的空地上,一男一女正在做习武热身。
男人有三十多岁,看起来很精神。女人年龄不大,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们两人在泥地上铺了一张瑜伽垫,这里很快就会发生一场战斗。
芦苇荡密不透风,又没有树荫遮阳,皮肤如同烤地瓜一样,秦桦明显能听到自己脖子胳膊上有痱子气泡爆炸的响声,头上身上汗水直流,刚从河水里出来的模样。她心里想:“这俩人真是不要命了,在这样的地方比武,是找罪受。”
秦桦眼见这个男女比武的好戏在眼前拉开大幕,想躲开不看,脚步却挪不动身上已经有所反应。
她就有点好奇,想要看下去。秦桦去年买了一只母羊,已经连续下了两窝崽。每次母羊撩骚,她都会牵住到另一个村,找王铁头家里那只叫大雪给它配种。那只种羊一身雪白,油光锃亮,秦桦家的母羊看见它,自然翘起尾巴。一种我不在乎,你爱咋咋的神情。秦桦感叹:大雪种羊的魅力和磁场,比村长张石头还厉害,已经具备明星的风采。他又想起昨天晚上张四狗,忍不住暗骂自己太贱。明明被人占了便宜,吃了大亏,却还忘不掉。
秦桦迷瞪了,想起来昨天晚上和张四狗发生的事儿。以前怎么样,她没有记忆。最后一次她可是清醒的。
突然,那男人睡觉一样轻轻歪倒在女人身上。起初,不要说秦桦,就是那个女人都以为是男人要换招式,或者是想偷懒耍滑头,女人出口气,然后看男人还没有动静,推几把喊道:“老公,这样偷奸耍滑可不行,我不能轻饶你。”
男人的头已经无力的耷拉到女人的脸上,嘴角流出两条胶水一样的哈喇子。女人大喊:“老公,快醒醒,你可别吓我,你可不能死。”
“这是马上风。”秦桦喊道。她听奶奶说过,有些男女不注意风水场地,逆风呛茬干一些练功事情,男人会因体力和心情,患上中风或心梗的急病。如果及时救治,也许就会救他一命。
秦桦的奶奶不是医生,也不识字,但是会看一些杂病怪病。谁家孩子抽风、发烧、害眼,耳朵流脓,她用缝衣针在一些穴位扎几下就好,挤出几滴鲜血,马上就恢复精神,活蹦乱跳,比吃药都管用。直到她死的那天,还有邻居带孩子来瞧病。秦桦有样学样,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