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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状笑到“公子说笑了,那只是我们楼内一小小的戏伶,公子若真的想见,那倒不是不可以,只恐怕有些忙不过来……”听到这,陵杨倒明白了,这是个爱财的主儿,得给些口费才得进到后屋,他走到顾明祁身旁悄声问道“明祁,你是真想见见那戏伶吗?”顾明祁没说话,眼神对上了陵杨。陵杨立即转过身,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老鸨,老鸨见状,瞬间两眼放光,乐呵着回到“哎哟,好说好说,我这就带两位公子去见见我们的戏伶。”说罢,手疾眼快的收起银子,生怕他们后悔。
一刻钟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后台里屋,屋内胭脂萦绕,粉墨扑鼻,香腻怡人,一眼望去尽是戏子优伶。在里屋一角的梳妆台前,一位穿彩袍的伶人坐着,头上正挂着红桂。
顾明祁渡步上前,恭敬地问候“惊扰姑娘,鄙人顾明祁,方才听姑娘一曲深感震撼,容我同姑娘请教一番?”
那戏伶抬头从铜镜中看他的样子,身着绸丝伊布,样貌清秀俊朗,带有尚好的荷包,一看就是哪家的贵府公子。她没转过头,只是透过镜子的倒影回答他“公子怕是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位身份低微的娼戏,哪有什么深渊的戏曲神韵,公子另寻他人吧。”
“鄙人只是觉姑娘唱的绝妙,我请教的也不多,就问问这唱的曲的内容就罢了。”顾明祁再一次请示。
戏伶哼笑,心念这又是一个来调戏的罔顾子弟,打着请教的名号来,“公子若只是打探曲子的内容何必来问我,直接找台下的常客问问便也知晓。”
顾明祁不知说什么好了,一旁的陵杨到看不下去了,直接说了“这位姑娘,既然你这般说,那也好,我们不问,就想知晓你的姓名,这倒可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了吧?”
戏伶心里低语,笑话,若是每一个来问的人都说了姓名那才是大祸,我本就一身份低微的娼戏,闭嘴少说才是好的,多嘴倒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戏伶这才起身侧过脸看向他们,“二位公子既然是来听戏的有何意义来问小女子姓名,只管那戏曲好听不好听就行了。”一说完就随着杂役退出了里屋,快到门后不见影时,戏伶停下脚步,又转过来补充说“二位公子若真心想了解戏曲,倒不妨多来戏楼听听。”随后就埋没在门后。
顾明祁略显失望,和陵杨听了一场戏就回到了府中。从戏楼回来到现在傍晚十分,他都一直在想那位戏伶,内心是想见他倒也是真,可是打听她的姓名是难。他能做的也只是听从戏伶的建议,多去楼台听听曲,时间长了倒也能知晓她的姓名。顾明祁就是这样打算的,他决定从空暇的时间里去楼台听戏。
自那之后,每过几天顾明祁就会去茗翠楼听戏,府邸上上下下都知道公子爱上了听戏,可只有陵杨一个人知道,顾明祁哪里是真正去听戏,只是为了见见那位让他辗转反侧的戏伶罢了。顾明祁可是国府名声极贤的慧者,也是代表了国府贵族的地位,他的婚姻只能是皇帝赐予,父母做主,若被国公知晓他喜欢上了一个小娼戏,那怎么成体统,陵杨只好替他保守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