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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今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我坐在床边等着我的丈夫,为我揭开盖头,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挺直了腰背,一位浑身夹带着酒气的人站立在我身前,揭开了我的盖头。
两人相视无言,他站在了旁边。我起身,脱去我繁重的嫁衣,他却忽的转过身去,“你干嘛!?你我本就是奉父母之命成婚,男女之事强求不得。”
听到这话我笑了,自顾自地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那沉重的头饰,“呵,这京城内谁不知谁不晓?沈家大少爷对那位女学生爱慕已久,现在看来沈少爷是要为那姑娘守身如玉了?”
“你…你休得胡言!”使墨白气愤的转过身来,“他与你们这些旧派女子不同,他提倡民主与科学通缉封建的旧道德旧文化,她的眼中是有神的,活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子。才不像你们这些成天被关在深宅大院内的旧派女子,成天只想着攀权附贵,没有接触过新知识,新文化!”
我苏柳自不是好惹的,站起身来面对着沈墨白,“你听好了我苏家虽为旧派家族,但也同是一大家,不与你成婚我苏家过的日子也是顶好的。这桩婚事不过是奉父母之命,我苏柳也从未对你沈大少爷有半点非分之想。还有,我不管之前你与那女学生的故事究竟怎样,但如今我是你沈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如若外面还流传着你的风流事,那丢的便是我苏家的脸面!”我坐上床,“最后,我可没说些什么,是大少爷你自己想入非非,脑中想些不雅之事,所以今夜我睡床,少爷您自便。”
沈墨白被我的话一时堵住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涨红了脸,最后碍于是大婚之夜没有摔门而去,只是睡在了地铺,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
等我醒来,房中已没有他在过的痕迹,沈家是新派家族,没有请安那些复杂的规矩,我也只是给沈父沈母倒了个早,就在院子里赏花逗鸟,日子过得好生清闲。
我嫁了人,每日就不必被关在院内,只得通过墙缝窥探外面的世界,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我看着这繁华的街道,只觉得样样都好奇,却又不知从何看起。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直到听见一群学生在宣讲着民主的思想,我停下脚步远远望去,那是一所学堂,里面的人都精神饱满,斗志昂扬,与那晚沈墨白说的那个女学生一样,眼里有神。
最后只是买了两块糖就回了家,到家后却发现几天没回来的沈墨白意外的回了家。后来得知是他回家取东西时,被父母留住没让他走,晚上他依旧睡了地铺,我们也没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