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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小小心心的走,生怕像来时一样摔倒,这酒可不比布,一旦摔了,那肯定就是碎;
一旦碎了,那毫无疑问疑又是一顿毒打…
好不容易回到家,还好,回来时很谨慎,没有摔倒,刚打开门,便见到刘安正眼露凶光,真勾勾的盯了着自己,仿彿是在打量货物一样。
“把酒放下,滚吧!”
刘安把手扬了扬,似是在驱赶苍蝇一般。
“是”刘氏点点头,缓缓退了出去,来到自己的厢房。
将床下的木盆拿了出来,这木盒看起来很是朴质。
把木盒打开,将手上的银镯子摘下来,轻轻的抚摸。
这是刘氏自己的母亲临终时送给自己的,刘氏现在还记得当时母亲跟自己说的话:“孩子,以后要过的好好的呀!”
想到这,刘氏眼中慢慢凝起了水雾,她叹了口气,将头仰起,把眼闭上,努力不让泪落下。
可泪水却不争气,顺着她的脸肤,缓缓滑落,滴到了手中的银镯上面。
那滴泪水,如同琉璃一般装饰在银镯子上。
将银镯子放进盒子,再小心的盖上,放进了床下面。
洗漱一番之后,便卧床而眠。
刘安喝了一碗又一碗的酒,不时还打个酒嗝,臭味熏天,不过一会儿便把几坛酒全部喝完!
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刘安闯入厢房,看见因劳累一天而睡在床上的刘氏又是一阵来气。
那充满着狰狞肌肉的手臂直接将刘氏拎了起来,刘氏惊醒,看见刘安吓了一跳。
“你个贱货!”刘安直接将刘氏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你这畜牲,只配睡柴房,滚!″
刘氏此刻哪敢还嘴,花鬓凌乱,衣衫不整,刘氏的眼眶泛起了红,她挣扎的站了起来,却又是一个踉跄,面无表情,走出厢房,走向柴房。
柴房虽说是房,但墙上却有几个大洞,用一些稻草勉强糊着泥塞住,但刺骨的寒风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房间之中。
柴房墙边有个黑影在动,那是什么?
那是一只瘦小的老鼠,在不安的没着柴房墙角跑来跑去。
刘氏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上,躺了下去。
身体不断打颤,还伴随着冰冷的寒意,再加上腹中的饥饿,让刘氏难以入眠。
透过屋顶的洞,刘氏可以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很圆,仿佛是一个银盘,星很多,简直胡乱交错,云很浓,缓缓的遮住天空..……
她有不明白,自己人生的意义,难道天生就是给刘安做牛做马的吗?
她心中有些不甘,她想要反抗,但又该如何反抗?
前路似乎没有什么希望…
翌日,天还未亮,刘氏便已早起,家中的米在昨天便已径吃完,需要去买一些米了。
刘氏找出了一个布包,小心地将布包打开,里面放着一些铜钱,那是她偷偷卖布攒的;
卖布的钱大多数给了刘安,自己还藏了一点。
本来准备拿这钱去买药,但钱还没攒够,便没有了。
今日还是先去买米吧…
刘氏出门,这时天才刚刚亮上一点,远方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经过严寒肃杀的夜晚,草上和地上都凝起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