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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跟的结合在那个年代也算是时代特色,两个懵懵懂懂年轻人连面都没见过就稀里糊涂的结了婚,万幸俩人感情还不错,虽然有争吵,但是基本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是邻居村的,从小就是绣花的一把好手,婶母和姑奶有一次去集市上赶集,一眼就看中了心灵手巧的,一问年龄也适合,就这么拍板回去跟阿公商量,两家人也都是各自村的老实人家,就这么结婚了。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回到现在,每次一想起往事,眼泪都会止不住的往下流,毕竟做香的儿媳妇真是太难了。
说,结婚第一天,全家人都热热闹闹的,忙里忙外,只有香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屋里,连出来都不出来,阿公也没办法,只能是摇摇手指摇摇头,那时的还不知道这是啥意思,全当是香太累了,就没在意。
第二天香还是不起来,只能怯懦懦的去喊香吃饭,刚到香的房间,香就故意翻了个身,听到喊她吃饭,就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往地下啐一口,看到香这样吓坏了,只能退出去房间,坐在饭桌上连饭都不敢吃,直到香饿了出来以后才吃,每次想到这儿都会说一句,要是早知道香这样,打死也不进这家门!
香有了儿媳妇以后,更是变本加厉,什么活都放下来,全靠一根手指,指哪儿就去哪儿,甚至去地里浇地,都是用地板车去拉香,香才会去,香坐在地板车上还不老实,一直在侮辱,说干活不行,做菜难吃,那个村的女人出了名的不会干活,俩xx还故意就找那个村的,这是存心跟我作对!一路上在前面拉着,香就坐在地板车上说着,一路上也不敢反驳什么,只是静静的拉着香回家,吃饭的时候,香甚至不让吃菜,只让吃稀饭,说“女人吃什么菜,吃饭就行”,难以想象第一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不过更差的还在后面,因为怀孕了。
怀孕的时候还在高强度的干活,当时40多岁的香就是干活全靠嘴,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全靠怀孕的,吃也是那样吃,阿公和父亲在的时候给弄点儿什么好吃的,香会直接臭脸甚至摔筷子回屋,阿公和父亲也不能怎么办,也只能偷偷的哭,快待产的那段时间阿公会去弄点海产,父亲那时在外地奔波,家里就阿公和香看着,香每次弄的东西就像印度料理,好的新鲜的不去做,全是把坏的弄起来给,看着这也不能吃,就这么一顿挨一顿,这顿是这个下顿还是这个,阿公看着香这样直接就说,有你这样的人?儿媳妇这快生了天天弄的这些狗都不吃的东西给儿媳妇吃?香听到这儿依旧是啐痰,瞪眼,关门,从那以后都是阿公负责了,不过那时已经晚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大姐就出生了,生下来体重三斤六两。
月子里的更是不用说,才二十天不到就被香赶着去干活,还是拖着地板车,香理所当然的坐在上头,嘴上更是不饶人,
“谁家头胎就生了个男娃”
“你们村就不是不行,拉个地板车都拉不动”
“早说不要xx村的媳妇非得给我整来”
“你倒是快点啊”
听到这些只能默默咬牙,懒得跟香去辩驳什么。
好不容易挨过三年,父亲在外地也有了点起色,就准备把和大姐带到外地去,不跟香在一起了。香听到以后,又是三连击,啐痰,瞪眼,锁门。父亲和阿公看到香这样也是摊摊手摇摇头,什么也做不了,就由她去吧。临走的时候,发现自己嫁过来的行李包被人剪了个大洞,平时都是放在柜子上面,里面有姥姥姥爷给的压身钱,大概有个一两千元左右的样子,还有一身崭新的新衣服,一直都舍不得穿,现在拿下来看到一个大洞,里头的钱没了,衣服也没了,也只是擦擦眼泪,把行李包收拾好又放了上去,父亲看到这样实在是忍不了了,拎着破洞的行李包就出门往地上一扔,指着香厉声问道,“妈!这箱子怎么回事?里头的东西是不是你拿的?!”,香看了一眼行李包,脸不改色心不跳,说道“你哪只眼睛看我拿了?你那屋我都没进去过!”父亲无奈,看着香那轻蔑的眼神知道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就拉着和大姐,踏上了去往外地的路。
去了外地后,算是摆脱了香的精神折磨,虽然外地啥也没有,什么都要靠自己努力奋斗,但相比之下,比在老家要舒服的太多,随后的几年时间里,二姐以及我相继出生就没在老家做过月子,跟香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也仅仅只有逢年过节回家的那短短几天,一直到阿公去世那年,从没在嘴里听到过香的只言片语。我第一次感受到香的恶意还是我18岁那年,阿公去世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