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府。
胡惟庸又来了,依旧是院中小水池边。
“怎么,又有什么要紧的消息了?”
李善长淡淡的说道:“说吧,是苏璟发生什么了?”
胡惟庸立刻道:“丞相真是料事如神,陛下去了趟大牢,见了苏璟,但苏璟没出来。”
“然后呢?”
李善长神色如常道。
胡惟庸一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