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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梁与知的电话关机了。需不需要问一下何队那边的人找的怎么样了？”顾承景举着手机问道。
李记寒说：“嗯，行。”
随后，车里就又响起手机铃声。
站在疯人院门口的梁与知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有什么被自己忽略。回到车上，他从包里找出那封求救信。梁与知的大脑随着这封信快速思考，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开车离开了疯人院。
梁与知驱车快速前往造纸厂，因为他想到这两封信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出自同一家作坊。恐怕，何菏姐消失的地点不是疯人院，而是同为老城南的造纸厂。
造纸厂离疯人院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梁与知下了车，刚走几步，李记寒就赶到了他后面。
“梁与知，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先去疯人院了吗？”李记寒看着自己眼前的人。
“很明显，他应该也察觉到了信的问题。”顾承景从车上下来，笑着对李记寒说到。
梁与知看着顾承景走过来，觉得有些尴尬。
他们两个以前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原本家也住的很近，从小就在一起玩的。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闹掰了。如今再见面，梁与知反而觉得自己以前有些小家子气。
“李队，现在可不是你责问我的时候，我们赶紧找到何菏姐才是最重要的。”梁与知有些心虚，不动声色的摸了摸鼻子。
于是，李记寒在前面打头阵，梁与知跟在他们后面。
造纸厂早就废弃了，里面灰尘遍布，房梁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造纸厂不大，分上下两层。在一楼转了一圈，没找到何菏。但梁与知却发现了旧机器里的纸张，顺手拿了一张。
从一旁的楼梯上去，因长时间没人活动。走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上了二楼，月光从房子顶的漏洞中透了过来。也使他们更好的看清二楼的情况，李记寒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二楼正中间的何菏。
观察完周围，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李记寒才跑过去，帮何菏松绑。等李记寒解开绳子时，何菏也醒了过来。
见何菏醒了，梁与知蹲下来问：“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的吗？”
何菏缓了口气说：“当时，我正开着车。因为走的是小路，有一段路车子不好开过去，但不远处就到第一现场，所以我就下车打算步行。正好，我看这附近有破旧的厂子，就把车停了下来。没想到刚下车，就被打晕了过去。然后，就是我醒来看到你们。”
梁与知一听就觉得是没啥用的话，默默叹了口气。
“不过，在晕之前我在那人身上，闻到了小梁下午来找我时，外套上的味道。”何菏像是想起了什么。
被何菏这么一说，梁与知也有些蒙圈。随后，梁与知从身上拿出刚从楼下机器里的纸张，递到何菏面前。
梁与知说：“是这个味道吗？”
何菏一闻，还真是纸上的味道。点了点头，说：“对，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