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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史上第一位刚即位就进行陵寝修筑工作的君主,嬴政也不会有所忌讳。
当年嬴政的陵邑,可是从秦王政十六年便开始修建的,之后也多次迁徙民众到骊山。
只是受制于时代眼光的局限,迁往骊邑的民众都是黔首或豪强,并没有像后世西汉朝廷那样重点关注到关东贵族。
所以,当吕羿向嬴政提出利用陵邑迁徙六国旧贵族后,嬴政也迅速意识到了此计优劣。
正如吕羿所言。如此一来,六国贵族最为棘手的地方影响力数十上百年后自然能悄然消弭于无形之间。
同时也极大裨益于秦朝对这些六国贵族的监管控制。
在咸阳这座秦朝掌控最为强力的都城,旧贵族们若敢有丝毫不轨之举,便真是自寻死路了。
那无异于亲手把挥起屠刀的借口奉送给嬴政。
而那些被迁走的贵族封地,自然会涌现出一批新兴地主豪强。
这些地主豪强只能是忠于秦朝的军功地主,有了这些豪强的支持,政令通行起码会在一段时间内贯彻无误。
嬴政再看向自己的长子,心中更是老怀大慰,道:
“此计何止千金能得?朕心甚慰。”
殿中侍奉的宦官宫女,听得此言后无一不是心头一惊。
更有心思活泛者暗自想道:“陛下还从未对哪位公子有如此评价,虽然陛下春秋正盛,但...”
郑夫人心内更是激动不已,靠着久居深宫多年养成的城府才强自按捺下来。
而吕羿那悬吊已久的心脏也终于随着嬴政的话安稳落到了肚子里,面上欣喜道:
“为君分忧,此儿臣分内之事也!”
吕羿心内满满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博得嬴政肯定的喜出望外。
此时吕羿面上的欣喜之情绝无丝毫作伪,这绝对是吕羿自穿越以来后,脸上表露过的最真实的情感。
嬴政面向郑夫人说道:“尔教子有方,未曾使我赵氏一族蒙羞。”
郑夫人终究是再难自持,两颊都飞上朵朵红霞,忙自回道:“贱妾本分,不敢居功。”
嬴政却未动容,转向吕羿道:“好生休养,待康复后将方才所言具章送来。”
吕羿点头称是。
嬴政眼见如此,便也不多逗留,他的时间分秒必争。
随着来时宦官那尖细嗓音的再次响起,皇帝辇车步出了藏阳宫。
吕羿将欣喜之色收起,面上转为释然,心中坚定道:“从今日开始,我就是无可辩驳的大秦长公子,扶苏!
我绝不会再重蹈历史上那位长公子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