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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出声道:“今日怎生人如此少?本月的钱可够上缴!”
掌柜此时正在点头哈腰的朝着面前之人谄媚道:“封大人,今日米价已按您吩咐升至每石六千钱。
可是本月额度还差一些,不知大人可否宽限一二?”
只见封义面露不耐,已一脚将掌柜踢倒在地。
“滚一边去,大爷没空听你扯淡!把钱箱抬出来!”
摔倒在地的掌柜连忙起身,吩咐小厮将钱箱抬出来。
封义看着钱箱中的五铢钱,怒不可遏。
“贱民焉敢欺乃翁!莫非想跟隔壁贩盐一般下场?”
掌柜闻言立即浑身颤抖,忙不迭叩首请罪:“大人息怒!本月米价定的太高,买米的人少,往年就算大旱米价也不会超过每石五百钱。可今年……”
“聒噪!要不你自己去跟跟封常侍解释!”
封义打断了掌柜的话,满脸威胁之意。
“这……啊!”
掌柜正欲找理由搪塞过去,却只见到惊人的一幕。
只见马禹此时已经从门后闪出,面无表情的将手中利刃架在封义脖子上。
“接下来,我问你答,否则死”
马禹声音冷酷,宛若寒冰。
“兄……兄弟……不要乱来,我乃是十长侍封谞义子…….”
马欲没有多说,只是暗自将手中长刀靠近封义颈脖几分,顿时冒出一条血线。
封义瞬间闭嘴,大气都不敢出。
“何人指使你行此辜榷之事?”
“封……封常侍”
“封谞为何如此大肆敛财?”
“天子好美池林,派封常侍巡视落阳。常侍便命我垄断行价,以滋国库。”
“可有证据?”
“有……有…….在我怀中。”
马禹随即一只手架着刀,一只手从封义怀中掏出一卷竹简。
他定睛一看,只见其中清楚的记载,上面一笔一画记得清楚,从马匹到盐铁,封义以封谞名义辜榷洛阳两市。
眼见目的达到,马禹也不心慈手软,手中利刃寒光一闪,顿时封义喉咙血如泉涌。
“嗬…….嗬……”
封义眼神透露着不可置信和不甘,在彻底断气之前挣扎的将头转回去,这才见识到马禹的真实面容。
随即眼神中的疑问愈发浓烈,显然是认出马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封义死了,死在为封谞敛财的路上。
身旁的掌柜目睹这一切后,已经彻底的如坠冰窖。
你就是这样帮我的?!
掌柜此时定然心中这般想,只不过马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了。
随即马禹扔给掌柜几贯钱,劝道:“刚才之事想必已经看到了,倘若告密你估计也是全家死绝的下场。
不如拿上这些钱,尽早离开洛阳吧,寻一个安生地方,好好过日子。”
马禹这般行为,一是防止封义回去向封谞禀告;二是借封义之死,为封常侍送去一件大礼。
只是连累了这掌柜,不过也好,早些离开洛阳,兴许不会被不久后的战火波及到。
马禹心里这般想着,默默叹了口气,擦拭过刀上的血迹后,随即若无其事的走出了米肆。
只留下还在战战兢兢的掌柜暗自失神。